她语气急匆匆而癫狂,感觉精神有些失常。
我没有接她的话,她自顾自继续道:“我发现了,这个薛宇铭,他一直在我面前装抑郁症。”
“抑郁报告是伪造的,事实上他好得很,只是为了我的钱,用竹马的身份和抑郁症让我产生同情心。”
“我也是无辜的,被骗的!
我现在已经把他***了,你听。”
接着电话中传来了薛宇铭凄惨的哭喊:“姚念!
啊!
你不得好死!”
那声音宛若正在受到极致的刑罚一般凄烈。
姚念有些疯疯癫癫地道:“子函,我让他体会了你的痛苦,我现在找人把他的眼睛给戳瞎了。”
“你看,我为你报仇了,你能不能重新爱我?”
我眉头一皱,当即有些被她反胃到。
这种行为并不能让我回心转意,反而会更加坚定地想要远离她。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变态了。
电话里薛宇铭凄惨的声音还在回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