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怎麽把你弄到手?”他笑。
唔——
他怎麽又猜到!
陶柏庭低声:“生气了?”
她一脸倔,撇开眼不说话。
“那要不你惩罚我?”
“我可没你那麽变态!”
他挑眉,走的近了一些。
“知道什麽叫变态吗?”
秦绵羞极反怒:“放开!”
他若无其事:“我劝你别动,不然……”
秦绵怂了,心里是真想咬他一口。
他轻笑,拍拍她的後背,像是安抚:“乖,放心,我不办你。”
他要她心甘情愿给他办。
这麽多年都等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半会?
陪着她耗,是一种乐趣。
秦绵打他脸:“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说,可以不用履行夫妻义务的吗?”
“这不叫夫妻义务。”
陶柏庭松开她,盯着她羞红了的脸,笑容回味无穷。
“我们这叫两情相悦,男欢女爱。”
啊啊啊!
秦绵气得抡起胳膊锤他,于男人而言,犹如隔靴搔痒,陶柏庭低笑出声。
真可爱。
想欺负。
秦绵打够了,气鼓鼓的,陶柏庭一下下摸着她的发顶,像在撸奶酪。
“要不要带你和董时沫见见凌璟?”
秦绵回归正色:“凌璟也来了?”
“来,不过要晚点,京港这边的文娱圈,还是凌家说了算。”
秦绵笑了:“董时沫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一个苏睿一个凌璟,董时沫等于拿下全国。
陶柏庭温笑:“你的好朋友,我可不能怠慢。”
欲要攻克堡垒,必先拿下小兵。
且即便不是因为这个,单凭董时沫对秦绵的用心,他都会当自己人对着。
他笑得认真,秦绵别开视线:“那我去找董时沫。”
陶柏庭拍拍她的肩膀:“去吧。”
秦绵走後,苏睿来找陶柏庭:“凌璟怎麽还不来?”
陶柏庭:“说是被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