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传来司机‘我懂了’的笑声。
“嘿,嘿嘿,嘿嘿嘿……”
“到底是年轻人啊,就是会玩。”
秦绵连连摇头:“啊不,我们只是……”
“啵~”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
男人拉下她的手,温软的触感从掌心消失。
他笑得说来话长:“老婆,我们能玩。”
***
好不容易捱到了家,秦绵把陶柏庭送回卧室,结果男人伸手一拽。
“我要洗澡。”
秦绵的嘴巴动了动:“少洗一天没关系的。”
陶柏庭蹙眉:“我难受,要洗。”
秦绵双手攥拳。
“快,难受,想……”
……这男人撒什麽酒疯?喝多了不当人?
“老婆……”
秦绵深吸一口气,得,今天是她对不住他,就伺候他一回。
房子里有两个浴室,她卧室里有一个,这个是公共浴室,但她从没进来过。
她让陶柏庭靠在洗手台边,挤好牙膏送到他手上。
陶柏庭垂眸晲她,声音迷醉:“没劲。”
秦绵擡腿就想给他一脚,就要踩上去了……
啊!
给他踩废了,她又得伺候他!
她举起牙刷,面如苦瓜:“来,张嘴。”
陶柏庭像孩子喂饭,乖乖听话:“啊——”
“吭吭吭吭……”她哭笑出声。
他为什麽不能醉到不省人事?
他蹙眉:“老婆,你哭什麽?老公哪里做的不好吗?”
她放弃治疗:“你好好听话,快刷牙。”
他微笑:“好,老公一定听话。”
秦绵紧忙赶给他刷完了牙,几分钟後,男人品尝着嘴里的清凉薄荷,拽了拽她的衣袖。
“想洗澡……”
“你等下,我给你放水。”
陶柏庭伸手去解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随即传来。
秦绵震惊:“你干什麽?”
陶柏庭无辜:“你不是说要给我放水吗?”
秦绵面如死灰,想哭。
她是造了什麽孽,为什麽要受这份罪?
陶柏庭又是抽了什麽风,他还有救吗?
“老婆,你又怎麽了?”
秦绵闭上眼,嘴唇微颤:“……我说放水,是给你放浴缸的水。”
陶柏庭声音闷堵:“哦,那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我……”
“闭嘴!”
陶柏庭面色一怔:“老婆,你今天有点凶。”
秦绵深吸一口气,内心已经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