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玻璃门上,高大的影子将窈窕的影子抱在怀里,两个人亲吻地难分难解。
抵开贝齿,舌尖相触碰,托雷斯的胆子更大了,大手握住纤腰紧贴向自己。
图南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嫣红的唇瓣有些微肿,她气喘吁吁地说,“不行,我这里毫无准备。”
然後她就发现托雷斯从牛仔裤的侧边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没拆封的幼崽嗝屁袋,又将手探进另一侧的口袋。
他的口袋里怎麽随身携带了这麽多东西,他是哆啦A梦吗?
图南使劲盯着金发前锋的小雀斑瞧,仿佛要把这个羞涩的大男孩看透,没看透之前她决定不露声色,“一个就够了,南多。”
托雷斯睁着褐色大眼睛静静望着她,仿佛全神贯注地听她讲话,实则悄悄用手指夹出两个新的套套放到台子上。
图南:……叛逆期?
之後几个小时的时间,图南仿佛受到重创失忆,前锋的暴虐血液撞击着球网,皮球疯狂旋转的向心力把皮球牢牢钉在球门前,耳朵只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稍微挪动就会眩晕。
托雷斯简直是个能把後卫抗在肩上进球的坦克,这个世界对她来说还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手机一而再再而三的响起,金发前锋能埋头踢球踢到晚上。
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拉锯战,房间里一片狼藉,地毯上四散着贴身衣物。
托雷斯搂着纤腰,金黄色的头发垂落额头,图南“醉”瘫在赤祼的胸膛上,脸颊绯红,眼眸湿润,手上摸着线条紧绷的腹肌,周身被滚烫的荷尔蒙气息包裹,陷入了梦幻的贤者时间。
耳畔急促的心跳声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箍在腰间的手臂慢慢收紧,托雷斯又探身要来吻她,吓得她打了一个激灵。
图南第一次发觉自己低估了托雷斯,他的能耐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他在床上有很强的侵略性,一点都不温柔,她平时经常骑行锻炼的好耐力,在他这里如此脆弱不堪一击,他在平静和进球渴望之间转换情绪如此之快,让她猝不及防。
抿了抿发麻的唇瓣,为了不让托雷斯再找借口进球,图南只能不停挑起话题,继而悄悄收回摸在腹肌上的手,“我有两张赛马比赛的门票,就在後天,有兴趣可以去看。”
“好。”托雷斯简短且三心二意的回答着。
“快起床吧,我有点饿了。”
托雷斯有些不情愿地松开手臂,图南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去洗漱,小雀斑也可以趁着出去的功夫养养他的腰,他的腰板太硬了,多消磨一下精力应该能让他硬得不那麽厉害。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夜晚降临利物浦,天空中繁星点点。
图南和托雷斯从餐厅出来,在街上走了一段路,远远地看到一个留着脏辫的流浪歌手,有不少行人驻足聆听,利物浦是披头士的故乡,摇滚气息浓厚。
有两个身影越看越熟悉,其中一个双手插在藏青色大衣兜里的男人转过身来,赫然就是红军队长杰拉德。
图南深感大事不妙,居然在这里碰上杰拉德,另一个身影那麽熟悉,肯定就是阿隆索确凿无疑了。
阿隆索是个狠人,不是说他开挂的人生,而是性格,他的性格可比托雷斯要狠得多。
被他发现和另一个男人约会,在这个智慧的男人眼里,她可能正在进行道德犯罪,她四处游历增长主角阅历经验的过程,根本不会被理解。
想到这里,图南赶紧拉着不明所以的托雷斯躲进咖啡厅。
托雷斯去上洗手间。
一杯咖啡的功夫,挚友二人组来到这里,幸运的是,他们坐的很远,不幸的是,他们挡住了去洗手间的路。
一开始两人相谈甚欢,谁都没有发现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还有人悄无声息地坐着,图南用围巾遮住脸,不妙感觉如影随形。
托雷斯从洗手间回来,发现两位朋友也在,于是上前打招呼。
图南不知道托雷斯说了什麽,只知道当他说完後,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而她下意识看向中场大师。
哈维。阿隆索神情平静,一只手按在咖啡杯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