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根本没法想象到她被当成玩具一样拉来拉去时那一瞬间的本能恐惧,他惹了什麽样的麻烦,太不懂得换位思考了!
小雀斑一如既往地羞涩,“现在看不出什麽。”
图南坐在他完好无损的另一条膝盖上,她打算反守为攻,坚信自己不可能连一个行动不便的病号都战胜不了。
于是搂住托雷斯的脖颈,娇嫩红唇贴到男人耳畔轻声呢喃,“你受伤了,真是太可惜了,今天晚上什麽都做不了。”说完对着他红彤彤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托雷斯腿上的肌肉一瞬间绷紧了,图南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颤动了一下,她动动位置,差点碰到他受伤的膝盖,赶紧又往前凑了凑。
可惜病号的手臂并没有瘸,依旧结实有力,将她搂得太紧,确实动弹不了……这也太让人气馁了。
托雷斯在想象中请求她立马从膝盖上离开,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只是手臂却不听使唤地将纤腰越箍越紧,略显羞涩的外表和并不能掩盖他日渐食髓知味的雄性本能,在本能的驱使下他说,“不影响什麽。”
怕女孩没听清,他又重复了一句。
感受到托雷斯说话时空气在胸腔中轻微震动,图南为此表示很遗憾,“我不想坐在一条软骨裂开还要逞强的大腿上。”
“再过几天,医生就会妥善处理。”
“怎麽处理?就像工程师一样,用锤子把不同型号的螺丝钉在机器上,然後让伤口再也不能完全痊愈。”
“没有这麽严重,做完手术,很快就会恢复。”托雷斯停顿了一下,他试图将眼睛从图南身上移开,但失败了。
那场赛马开幕式让他体会到了有史以来最美妙的快感,而她真实地坐在他的腿上让他有种“身在两处”的感觉。
他需要停止“想象”她,但是她就在他面前,玫瑰香露的呼吸相纠缠,欲。望在脑海里就像撞车,根本不受控制,他就是想要她,膝盖上的伤痛都没法让他心中强烈的念头有丝毫减弱。
“真的吗?那你先下来走两步看看。”图南严肃地说。
托雷斯轻松将女孩托起来,普通人受了这样严重的伤行走都很困难,他却能够带着伤继续踢半个月的球,一直到今天,伤势这麽严重,抱着女孩走到床边的这一段距离也看不出有什麽问题。
可是疼痛一定是存在的,只是职业运动员的忍耐力超越了常人能想象的极限,这个级别的伤痛对他来说甚至算是镇定剂。
图南心里突然有些拿捏不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服托雷斯,接受东方老中医的联合治疗。
他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前锋,足球运动员拥有一切他都有,个性,身材,力量,攻击性,野心,坚韧和强大的控制力。
他一直想获得冠军,职业生涯肯定也不会愿意错过世界杯,为此愿意牺牲一切,不止作为一个“真正的板鸭男人”,为自己的国家拼搏足球最高荣誉。
他肯定在心里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羞涩安静,用简短的话语和实际行动来抵挡一切,男人就是这样,从床上站起来拉上拉链之後,从外表看永远猜不透他们在想什麽。
让他接受彻底有效的治疗要求虽然是为他好,但似乎会促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岔路口发生一些微妙的前进和变化,就好像是逼迫他在她和世界杯之间做一个选择似的。
但是图南一定要强求,被放在床上时,她顺势又骑上托雷斯的双腿,擡起手轻轻摸上男人扣住腰肢的大手。
“你要做好待在替补席上的准备,不管是利物浦还是国家队。”白嫩纤细的手指在男人宽大厚实的掌心轻滑,“你要是真的想那样治疗,这事就不可能回头了,你肯定会後悔的……唔”
红唇被吻住。
图南蓦然睁圆眼眸,“唔……南多…我跟你开玩笑……你受伤了……不能……唔”
托雷斯再度毫无征兆地亲上去,粗热呼吸袭上白嫩脸颊,温热薄唇堵住娇嫩红唇,他撬开贝齿,舌头探进去,肆意吮吸搅弄慌不择路的香甜小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