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酒店,跟着我做什麽?”
范佩西耸了耸肩,致歉态度诚挚,接着他表示对慕尼黑人生地不熟,怕被狗仔追踪,所以想要住在她的公寓。
图南想了想,如果范佩西被媒体拍到,对她来说确实是个大麻烦,“好吧,不过我还得上班,所以午餐只能你自己解决。”
“没问题。”
……
黑色奥迪行驶在成排白雪覆盖的树木之间,路上有工人清理被大雪压断的树枝。
基地的屋顶和地面被雪笼罩得白茫茫一片,但是道路意外的很干净,还有拜仁工作人员正在扫雪。
停车场已经停着几辆被薄薄积雪覆盖的汽车,图南将车停在车位上,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鹅毛大雪簌簌而落,很快在细雪飘到卷翘浓密的睫毛上,化做晶莹细密水珠,缀得睫毛微微颤动,简直没法睁开眼,数米之内根本看不清人影。
然後她就一头撞进Q弹的熊肚皮上,头顶传来黏糊糊的声音,“看什麽呢?宝贝,今天晚上回公寓,我有东西给你瞧。”
一张“假笑男孩”脸居高临下映入眼帘,是没有同情心的坏男孩竹马小熊!
图南转身就想跑,可惜没跑两步就一头扑进雪地里。
雪地上出现“个”字形凹陷。
诺伊尔用一只门将大手轻松握住纤腰,一把将图南整个从雪里提出来。
从图南受伤开始,长达一个多月,没有尝到“肉味”,还被强制切断交流信号,诺伊尔已经是处于极度饥饿难耐的状态。
所以刚把图南翻抱过来,他的吻就如同干旱的沙漠遇到水源一样激烈,很快就将唇瓣亲得娇艳欲滴起来。
“唔……今晚不行……”想到范佩西还在公寓,图南双手抵在胸前,试图从竹马小熊的热吻中争夺主动权。
“今晚不行?”诺伊尔挑了挑眉,看似随意的询问,娃娃脸异常平静,蕴含的深意却非常有压迫感。
图南故意流露出遗憾的神情,“表哥让我回去吃饭……唔……所以这两天都不行……唔”
“对阵不莱梅比赛结束之後,就这麽说定了。”
“唔……”图南根本没有开口的馀地。
诺伊尔将猜疑暂时放下,专心堵住小嘴,唇齿纠缠发出啾啾啾的声响。
图南尔受伤带给他的警示,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不会再轻易行动。
他需要面临的最棘手就是如何让怀里的女孩消气,他已经准备得很全面,如果再不马上解决,恐怕到了圣诞节也别想再碰她。
图南走到办公室附近,队长拉姆正在和体育主管聊天。
附近还有不少人走过,时而会和她打招呼。
图南轻声回应,再瞄一眼队长拉姆,从侧脸来看像极了清秀可爱的松鼠,但那种稳重冷静的气质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真是个矛盾的男人,骑马的时候尤其矛盾,他的双手会紧贴她的腰肢一刻不放,看似是他控制着节奏,实际上她只需要轻轻撩拨一下,松鼠马就会紧绷绷……就像是一根绷紧的弦。
能让冷静果决的德拜队长露出这种神态,想到这里,图南几乎是立刻将骑手十分钟都坚持不下去时,哼唧呜咽的凄惨抛之脑後。
“嗨,克里斯蒂安,菲利普。”打招呼时,纤手很自然地在松鼠队长手上挠了挠,然後在他瞥过来时,脚步不停,淡定地擦肩而过。
图南拧开办公室门把手时,发觉炽热的视线落在身上,仿佛如影随形。
转头望去,松鼠队长还在和内林格尔聊天,刚才那种“现在不走就来不及”的感觉,仿佛是种错觉。
就算是在大雪天,训练还是照常开始,因为拜仁球员最喜欢在训练的时候打雪仗。
一块松散的雪团从不远处飞来,啪叽一下,正中图南的靴子,惊得她站立不稳。
虽然视线不好,但听着此起彼伏的嚣张笑声,图南也能猜出来,扔雪团砸她的人肯定是来自训练场方向的球星。
她摘下厚实的手套,搓起一个橄榄球大小的巨型雪团,直奔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