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来!”危辛嘴硬道。
翌日,他本人窝在房间里,派了最守口如瓶的东鹰出去监视云渡一天都在干什麽。
东鹰没见过云渡,监视一天回来汇报:“那小子一整天都在院子里开荒种地。”
危辛:“没出门?”
东鹰:“出过。”
“去干嘛了?”
“去後院立了块碑,在上面题了几个字。”
“什麽字?”
“——我想见你。”
危辛:“。。。。。。”
你想见就能见?我不要面子的?!
偏不见!
“再探再报。”
“是!”
一天过去了。
东鹰:“尊主,那小子又立了块新碑。”
危辛:“写的什麽?”
“——昨晚睡得好吗?”
又一天过去。
东鹰:“新碑上写着——明日我要出门散心。”
“跟着他。”危辛叮嘱道。
“是。”
晚上,东鹰回来复命,危辛问:“他这一日都去过哪些地方?”
“就走出院门,围着院子转了半天。”东鹰深知尊主的心思不能乱猜,有什麽吩咐只管照做就是了,可这连续几日的监视,给他整糊涂了,壮着胆子问了一嘴,“尊主,那小子到底是什麽人?如此挑衅尊主,要不要我一刀宰了他?”
危辛斜了他一眼:“就凭你?”
东鹰惶恐,这到底是宰不宰呢?
接连几天过去了,东鹰每日都是带着一块碑上的消息回来。
“——鸡蛋羹,鸡蛋羹,好吃又美味的鸡蛋羹,一口销魂,两口忘本,三口枉做人上人。”
危辛:“。。。。。。”
忍住,忍住!
忍不了啦!!!
危辛遣退东鹰,一个人来到小院,在门外站立半晌,推门而入。
屋内烛火绰绰,桌上摆着两个小碗,装着澄黄的蛋羹。
“来啦。”云渡从里间走出来。
“我可不是为了这破玩意来的。”危辛瞧见他换下了清观宗的白衣,身上只着一套朴素的青绿色衣衫,难怪东鹰没认出他是清观宗的人。
“你贵人事多,当然不可能只为一碗鸡蛋羹来。”云渡将勺子递给他,“有什麽事待会再说,先吃羹吧,要凉了。”
两人相对而坐,安静地吃着东西。
危辛擡头看了他一眼:“你准备什麽时候回清观宗?”
“刚被赶出来,就要回去,岂不是很丢人?”云渡说道,“何况,我觉得这里也挺好的,风景秀丽,民风淳朴。”
“。。。。。。”
“你那个手下长得不错。”云渡冷不丁说一句。
危辛无语:“你能不能关注点别的?”
“但远不及你。”
“。。。。。。”
好听,爱听,多说!
“你打算在这住多久?”危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