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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卖唱 25 那早知道我就不挑你了(第2页)

“谢谢,这块表好漂亮,我很喜欢。”傅初霁着实被惊艳了一番,他从未提过自己在职场上缺一块心仪的手表,阮灯果真为他带来惊喜。

“我觉得黑色的表带有点闷,钢带又太普通,所以就挑了块深蓝色的。”阮灯主动为傅初霁戴上手表,捧着他的手腕欣赏着自己的礼物。

“深蓝色很漂亮,灯灯眼光真好,”傅初霁趁机反握住阮灯的手,阴恻恻地说,“要是挑男朋友的眼光再高点就更完美了。”

“啊?”阮灯茫然地擡起头来,手指被傅初霁捏得痒痒的,于是从他手心里抽了回来,“既然你说我挑男人的眼光不好,那早知道我就不挑你了。”

“什麽?”傅初霁心头一紧,猛地攥住阮灯的手腕,“你挑我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说着玩儿的。”阮灯对傅初霁虚假一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傅初霁忍下心头的躁动,不情愿地松开手,又想去拉阮灯的衣角,但被他灵活地躲了过去。

阮灯背起吉他,回头看到傅初霁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他想,可能是父亲的去世让傅初霁再次回归到孤独的状态,于是他走过去握住傅初霁宽大的掌心,安慰道:“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记得好好吃饭。”

傅初霁从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嘟囔道:“灯灯怎麽净想着吃?”

“因为吃饱了才有好心情做别的事呀。”阮灯晃了晃傅初霁的手,故意弯下腰去看他委屈的表情。

傅初霁垂下眼眸,盯着阮灯清秀的小脸:“灯灯回家吧,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吃饭了,我很想你。”

阮灯突然直起腰来,躲闪着傅初霁的目光:“等过年我就回去了。”

“可是我等不了了……”傅初霁急切地想要回握住阮灯的手,但阮灯动作迅速地把手抽了回去,又一溜烟跑到门口,冲他摆摆手。

“好啦,我要走了,不用送我了。”阮灯逃似的消失在门口。

傅初霁脸色阴沉地站在原地,突然一拳砸在墙上,反作用力震得他骨肉发麻,痛感很快蔓延全身,与怒火一起烧灼着他的理智。

罗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生闷气,傅初霁又往墙上砸了好几拳,直到关节破皮,他的怒火依然烧得旺盛。

“不是我说你,你打给小少爷的生活费他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了,你竟然昨晚才知道,你就是拿这种态度追人家的吗?”罗屹故意踩着傅初霁的脊梁骨说话,惹得傅初霁更是有气没处撒。

傅初霁带着怒气点燃口中的香烟,尼古丁吸进肺里的充实感令他短暂地清醒了几秒:“我看全都是这糟老头子的遗産害得,本来万星的交接工作都处理完了,结果他这一死,其他鸡零狗碎的工作全都落到我一个人头上来了。”他吐出烟气,无奈道,“灯灯昨晚还说来了以後要跟我细说卖唱的事,结果只字未提,跑得还那麽快,生怕我吃了他似的。”

罗屹耸了耸肩:“谁让你喜欢阮灯呢,这都是你自己找的。”

“他刚才好像说他喜欢我了。”傅初霁手指夹着烟,表情格外认真。

“是你疯了还是阮灯疯了?”罗屹伸手在傅初霁眼前晃了晃,“大哥,你让我找的流氓在门口等你半天了,你还要做梦做到几点?”

“等我美梦成真的时候你别羡慕就行。”傅初霁对罗屹虚假地笑了一下。

罗屹笑他没个正型,顺手打了他一巴掌。

他们两人从小关系就铁,罗屹的父亲从前是香澜会所的打手,傅初霁被阮栩谦领回家後,罗屹便在香澜会所当起了打手,後来傅初霁在阮栩谦手下干出一番事业,就把罗屹接来做了助理,为他处理私事。

门口站着的四个流氓歪歪扭扭地倚在墙边,一个赛一个的凶神恶煞,具体工作罗屹已经和他们交代完了,只等傅初霁过一眼就行。

傅初霁用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其中一个长相还算正常的流氓:“你等会儿表情还得再猥琐一点,你们另外三个也是,表演必须要多夸张有多夸张。但是不要碰他,明白了吗?”

“傅总,您就放一万个心吧,咱们哥几个都是地地道道的流氓,办事绝对靠谱。”其中一个刀疤男谄媚地笑了笑,傅初霁给他们的钱是道上的五倍有馀,听说只是为了对付一个卖唱的。

几人很快就赶到繁华的夜市上,傅初霁站在昏暗的角落里,冲身边几个流氓点点头,他们便强行挤开围在阮灯周围的两层学生,开始大声吆喝着砸场子。

“小美人唱得挺好听啊!谁让你在这里唱歌的?”

阮灯立刻将话筒摘了下来,警惕地看着四个突如其来的流氓,这四人推攘着其他观衆,把他团团包围住。

阮灯抿着唇没有接话,其中一个刀疤男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满是皱纹的脸上堆起一个假笑:“小美人,问你话呢,刚才不是唱得很好听吗,这会儿怎麽哑巴了?”

阮灯之前在夜市上见过这四个流氓,听隔壁摊位的姐姐说,他们四个是在这附近收保护费的,今天威胁这个,明天欺负那个,几乎是无恶不作。

“我在这里唱歌,应该碍不到你们什麽事吧?”阮灯鼓起勇气直视刀疤男,“如果吵到你们了,那我道歉,我会把声音调小一点。”

刀疤男冷笑道:“不愧是卖唱的,小嘴就是伶俐。”

“怎麽不碍事了?这是我们哥几个的地盘,之前在这儿卖过几天烤地瓜,你占了算是怎麽回事啊?”刀疤男旁边的小弟把鼻涕擤到地上,惹得周围几个看客嫌弃地後退了好几步。

“我不知道这里是……”阮灯握着琴颈的手颤抖起来,他来之前特地观察过几天,见这边一直没人才放心来唱歌的。

眼下突然被流氓告知地盘,阮灯势单力薄,不敢跟他们四个硬碰硬。

刀疤男搓了搓满是冻疮的手,把阮灯身上的吉他摘下来,抱在怀里装模作样地弹了几下:“小美人别害怕,这样,你今晚别在这里唱歌了,去前面的KTV陪哥哥们唱唱歌,我们就不计较了,你看行不行?”

阮灯瞬间吓得脸都白了:“我不唱了,我现在就走……”

“别走啊,我大哥就喜欢你这种年轻漂亮的小男孩,你把哥哥们伺候好了,哥哥们以後罩着你。”刀疤男身旁的小弟佯装要拉阮灯,阮灯条件反射地後退一大步,惊魂未定地粗喘着呼吸。

一团团白气从阮灯口中急促地呼出来,在听到侮辱性语言後,他感到一阵生理性反胃,之前被强奸的记忆叫嚣着涌上脑海,激得他心脏産生钝痛。

阮灯攥起拳头捶打着胸口,颤声道:“大哥们,我现在就走,我保证以後再也不来了……你们不要打我,我有钱,可以给你们保护费,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要钱。”

“得,看在你长得这麽漂亮的份儿上,哥几个今天放你一马,以後要是再看见你过来卖唱,就把你拖进巷子里给你长点记性。”

刀疤男作势要解开腰带脱裤子,阮灯颤抖着双腿直往後退,一听这话,收拾好东西就跑开了。

他一路上强忍着泪水,终究是没能给傅初霁打电话诉说今天遭受的委屈。

在这之後阮灯找了两份兼职,皆不如意。

年前在面包店当店员时,一个女客人非说吃了他挑的芒果千层後腹泻不止,点名让老板辞退他,阮灯便拿着微薄的薪水回家过年了。

刚和傅初霁在家待了两天,阮灯就又去服装店打工,结果没过几天老板污蔑他偷衣服,店里的监控还坏了,店员们还统一口径说看见他把衣服的标签剪了以後又把衣服带出店外,阮灯百口莫辩,不仅没赚到钱,还赔了一件皮草大衣的钱。

阮灯靠着银行卡里仅剩的五百块钱熬到开学,没过几天连饭都吃不上了,他一时找不到时间合适的兼职,又怕自己倒霉再惹上什麽祸端,最後思来想去,还是给傅初霁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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