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水,坐在她旁边,试图安慰自己:她没有多的花瓶了。
徐昼沉着声音问她:「你还有花瓶吗?」
温芮显然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迟钝地点点头:「有啊。」
「拿过来。」徐昼尽量轻声说,「还有花瓶为什麽不用?」
她就是讨厌他的一切,连他送的花都懒得扔,只是随便地搁置在边上。
「哦。」温芮被酒意驱使,也不问他干什麽,慢吞吞地抱了只花瓶出来,走到徐昼面前准备递给他的时候,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什麽都不愿意给他。
「你想砸我脑袋?」
徐昼:。。。。。。
「出去待了几年,怎麽还得被害妄想症了。」
徐昼起身,轻轻地拿开她的手,接过她怀里的花瓶,又找了把剪刀。
他捡起地上那束花,开始拆解,还不忘提醒温芮:「去洗澡吧。」
「记得锁门。」
「不然的话,我不保证不会偷看。」他垂着头,唇边勾起抹熟悉的坏笑。
温芮跑得比兔子还快。
剩下徐昼一个人,袖子挽着,露出一截流畅分明的手腕,冷白的手指搭在剪刀上,认真地修剪多馀的枝条。
就算这花已经不新鲜,他也要修得比养在花瓶里那几朵碍眼的花好看。
第14章那晚是她主动的(加了八百字)
「你是说,昨晚徐昼送你回家,你中途醉了,同意他送你上楼,然後你俩什麽都没发生。徐昼甚至还一本正经地在你家里插起了花?」
苏安与坐在温芮的对面,一脸不可思议。
那个画面,怎麽想都很诡异。
温芮点头。
「徐昼插花?这和鲁智深含泪葬花有什麽区别!」苏安与又顺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还是不相信,「我真的没听错嘛,昨晚醉的不是我嘛?」
苏安与:「你掐一下我,我怎麽感觉我还醉着?」
温芮真上手轻轻捏了下她:「现在相信了吧?」
苏安与:「芮芮,你还真掐啊。」
「你昨晚不是清醒的吗?」
温芮无奈耸肩:「你知道我,喝完酒倒下的时间总是毫无预兆。原本以为现在会好一点,没想到也真的只是好了一点点,能喝个两小杯。」
她继续说:「我洗完澡,回房间倒下就睡着了。我独居,怕不安全,前两天刚在客厅安上了监控,今天早上起来,就看见回放里,徐昼在那插花,还。。。。。。」
她瞟了苏安与一眼:「还把你那束花移走了,放上了他买的花。」
这也算是在苏安与的意料之中,她没惊讶:「他还是这麽幼稚,前几天白夸他了。」
温芮沉默,有些心虚地别开脸。
她其实已经美化了整个经过,早上她看见监控的时候,也是从震惊到皱眉再到「是徐昼的话,也正常。」
监控画面里,徐昼先是拿着剪刀,对着苏安与的花比划着名,横眉冷对,像是要了结花命。
想了会儿,他又放下剪刀,从花瓶里抽出苏安与送的花,包起来,扔在了门外。一分钟後,他又开门,把那无辜的花捡了回来,重新插了回去。<="<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