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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符楼略微走了个神,眼前就出现了一张闪亮的个人名片,卡如其人,尽是些骚包的设计。

「这是昨天见的那个叔叔的联系方式,记一下,以後有什麽事找他找我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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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抱抱你是猫。

小猫嗅嗅猫薄荷jpg。

第35章七夕番外:站在窗子里的人

「孟北,七夕快乐。」

有人在他耳边轻轻低语,如同在冬夜互相取暖时柴火烧出的哔剥声,刚刚好催人入眠,潮湿的空气里携着冷,又漂浮着若有似无的酒气,那人的气息无处找寻,像融化在这里,静静候在他的身边。

可除了这句语焉不详的祝福,再没有等到那人的下话,静静地,连风声也掩去,好像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在孤寂地盼望。

但孟北知道那声音的确存在过,主人又是谁,忙睁开眼去找,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在乡村很常见的朴素民建房,正门的红漆早已斑驳,像鱼儿炸鳞,此时紧紧闭合着,锁住屋内的陈旧光景。

他微微一愣,伸手去推,却没能打开。

孟北蹲下身来,摩挲着木门乾裂的纹路,触到了一小块红漆脱落的地方,不起眼的微黄的木板上有小小的涂鸦,用的可能是原子笔,深黑的墨水已经透入内里,所以经年之後还能留存。

一个首尾相接的圆圈,再加上歪扭的线条,就是一个简单的太阳,也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用的标记。

孟北还记得,推开门就是宽敞的门前坪,刚铺水泥时他捣蛋地在边边上画了一个小太阳,很隐蔽,不是有一天为了吹嘘也不会被奶奶发现,她数落起他,也数落那些鸡鸭狗留下的半永久脚印,但他却不以为然,本来地面就一点儿也不平,下起雨还会出现一个又一个小水坑,一只大黄狗总喜欢在最大的水洼那喝水,而围墙边有小小的菜园,他时常被招呼着往那拔葱和紫苏,跑着去了厨房,还能从焦黑的墙壁上看到过年时候用木炭尖涂下的太阳。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孟北心里奇怪,又记得自己最初的目的,试探地在寂静无声的巷子里喊道:「符楼?」

门应声而开。

符楼站在门内,一步也没有迈出,默默地注视着孟北,等他迎上来时侧过身子,无声地做着邀请。

孟北觉得更奇怪了。

不禁转头去看他,发现他的眉锋上有一颗漂亮的银钉,但几年前符楼就已经将眉钉取了,留下的只有愈合已久的浅疤,提醒着孟北那段往事。

孟北抬起的手掌贴着符楼微冷的脸颊,食指拨动了一下眉钉,低头问:「你怎麽又戴上了?」见眼前人微微仰头看着他,眼底透露出些许不喜,这样鲜活的情绪乍然重现,他一怔,意识到身量的不同,又喃喃道:「你好像变矮了?」

符楼看他的目光突然带了一点同情,拂开他的手,说:「一直戴着,也没有变矮,是你太奇怪了。」

「我奇怪?」孟北看着自己。

「你变得……」符楼盯着他看了几分钟,形似一种苛刻的比量,在孟北都要忍不住扒门口那水缸看时才慢慢形容道,「更年轻了,十七八岁,一个看起来血气方刚的少年。」

孟北好笑道:「这麽会说话?」

他上前一步,捏着符楼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每个五官的走向,从皮骨到神情,无一不被他看在眼里,但没有任何破绽,这是符楼,内里没有其他的灵魂。

符楼任由他动作,还细心问了句:「你怎麽了?」

孟北挑了挑眉,蓦地摁着他的肩往前推搡,两人挨得很近,双腿在走动间交缠,符楼几乎被钳制着连连往後退,直到脊背重重撞在了白泥墙上才停下,那人屈臂压在他头顶,冷声道:「真好笑,你什麽时候说话对我这麽客气了?」

「我以前哪里没有客气?」符楼浑然不惧地直视他,甚至更为凑近,与他面贴面,彼此一点细微的异样都能被捕捉到,无所保留,而这边理直气壮,孟北却早就撇开了脸。

符楼看着他紧锁的眉,游离不定的馀光,不知道为什麽很高兴,用指尖沿着他的下颚线一路滑到冒出点青茬的下巴,停留了会,忽而直上。

「哪里都没有,」孟北逮住他的手,解痒般按在方才被抚摸的地方,沉下声音,「过近的距离,挑火的眼睛,不安分的手,还有你不饶人的嘴。」

他笑着:「但你喜欢。」

符楼被紧握的手毫无知觉似的,竟然突破了他的禁锢探向脖颈,在他剧烈跳动的脉搏上轻轻点,微垂的眼瞥向他,嘴唇也啄吻起他的耳垂,缓声道:「你奶奶不在这哦。」

没等他细思,孟北就骤然被对方扑倒在地,但背部砸向的却不是坚硬的水泥,而是柔软又略扎人的草地,鼻间满是雨後泥土的腥味。

孟北愣怔片刻,才去看坐在他腰间的符楼。

他的眉钉又没有了,像是被生拉硬拽拔掉的,从那小孔里无休止地流出鲜红的血液,蜿蜒在他五官凌厉的脸庞上,血浸湿了睫毛,眼却依旧黑白分明,时刻存在着怀疑与警惕,沉甸甸也锋利地刺向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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