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大?,甚至比他们?在兰庭的那一间还要?大?很多,一整面?的镜子,氤氲的都是雾气。
也幸好氤氲了雾气。
因为她刚一被打湿,就被谢之彦抱了过来。
镜前的洗手台,宽阔又平整,因为被热水打湿,坐上去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凉意,但让她撑的有些手疼。
温明舒能感?受到他的克制,可是那股力量在体内蓬勃而出时,还是带着一股天然的狠意。一下一下,让她几乎快要?窒息。
再然後,一个?吻强势地附上去,极强烈的占有欲,掠夺和纠缠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控制不住地发抖。
像是一座沉郁的火山终於找到出口?,喷薄的花火,直达天际,又纷纷扬扬,川流不息地落下来,将?整个?生命覆盖。
不仅如此,他这次像疯了一样,解锁了很多前所未有的尝试。她的理智早已经不清醒,整个?人迷糊到快要?窒息,任由他抱,任由他吻,像是将?一切都交了出去。
他则带着往日的那股认真,将?一切做到极致。
她以为这样就够了,她好,他也好,没想到下一秒,跪坐在她身前的谢之彦,慢慢起身,双手极克制地往上,俯身在她耳畔的位置,低声询问:「他会对你?这麽?好吗?」
眼角流出生理性眼泪,并伴随极小声的呜咽:「谢之彦,你?……简直就是无?耻。」
到底在发什?麽?疯?
很显然,他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反应。
他说这句话,只是为了自问自答,引出自己的下一句。
「他不会。」
沉沉灯火中,他暗声道。
「你?只属於我,晚晚。」
低沉的声音,带着致命的危险,也带着致命的性感?。
温明舒觉得这次是自己疯了。
将?那声尖叫压抑在心底後,她终於忍不住,咬上他的肩头。
那一夜过得有多混乱,没人知道。
贴身的衣物?散落一地,但没有去捡。
别说当天的任务量了,怕是两周的次数,都被他提前透支。
从前她也累,但是从没有现在这样筋疲力尽的累,她根本无?法想像第二天自己会是怎样的狼狈模样,就是在这样的混沌中,沉沉睡去。
*
清晨五点钟,谢之彦从疲惫中醒来。
窗外的天光依然很暗,月色朦胧,像是一层细纱,笼着静谧的苍穹。
静坐几分钟後,他的神?志才完全清醒起来。转头间,是那张过分漂亮的脸。白皙的脸庞像是精致易碎的羊脂玉,长睫微颤,像是坠落在一旁的蝴蝶羽翼,圆润而饱满的唇,像是晶莹又脆弱的樱桃。
脑海里骤然响起昨晚的荒唐。
尽管隔了一晚上,但他内心最深处燃着的那把火,却没有任何熄灭的迹象。
不能再做了。他冷静地想。
再做的话,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可是他也不能就让那团火就那样恣意地燃烧,於是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去外面?的房间洗漱。
洗漱台上的狼狈,揭示着一切。
他平静地将?一切整理乾净,拣起放在一旁的那串紫檀手串,戴在腕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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