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给位置上的傅易吓得不轻,惶恐地站起来。
门口的男人叹息一声,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手臂敞开。
“爷,唐小姐她还没消气-”
“傅易。”傅临渊却突然抢过话茬,话音莫名有些重。
“在。”
傅临渊若有所思,“我中午的言行真的很过分?”
他看上去倒是一副不解。
“emmm……傅爷您想听真话吗?”
“不然?”
傅易抿唇,酝酿好半天,才勇敢开口,“恕我直言,您那不是一般过分,是非常过分!”
就连他当时听了都觉得不可饶恕。
傅临渊:“……”
“额,傅爷,”见他这样,傅易又有些惶恐,“是您要听真话的。”
“那,”傅临渊深吸一口气,“现在她不理我,有没有什麽办法,让她消气?”
傅易单手端着下巴,认真思考了一番,最终目光落在他面前办公桌上的键盘上,“如今看来,只有一种办法了。”
“什麽办法?”
“不过这个办法,我觉得傅爷您不会-”
“说!”
傅临渊最不喜欢人废话。
“嗯,这个办法就是……跪丶键丶盘。”
反正网上都是这麽干的。
傅临渊:“???”
男人不悦地蹙眉看他,“你找死?”
“额傅爷是您让我说的啊。”傅易那叫一个惶恐,身子往後一退。
“那不是相当於下跪?绝不可能!”
他堂堂总裁傅临渊,怎麽可能给人下跪,还是个女人。
傅易早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
“那,您要是这样,属下也没有什麽办法了。”
傅临渊脸上的不爽,明显加重了几分。
此时,卧室。
唐小晚坐在床上抱着怀里的棕色大熊不停拔毛。
边拔边说,“嗬,还说什麽错了,也没见他做点什麽嘛。”
就这样走了……
“他以为就哄几句就可以了?一点诚意没有。”
“根本就不是诚心认错好不好?”
“狗男人,狗男人。”
嘴上骂一句手里拔一下,怀里的大熊快被她拔秃了。
大熊嘤嘤嘤,熊熊做错了什麽要被这样惩罚呜呜呜……
唐小晚烦得很,最後索性扔了大熊,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