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笙阖上眸子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她还拒绝什麽?随他去吧。
温柔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羽睫上。
“二金,可不可以?嗯?”
他轻啄她唇,厮磨着问她。
姜扶笙掐着手心呼吸微促:“你,你熄了灯……”
“灯在床幔外面,我什麽也看不到。”赵元承见她乖巧,浑身血液顿时都往一处涌去。
他不再忍耐,握住她後颈低头含住她唇瓣,迫切地攫取她的香甜。
姜扶笙轻哼,濡湿温热的舌毫无停顿的探进她口中,好似荒原上饿了半个月的狼,急不可耐地要将她拆吃入腹。
床榻之上,衣衫零落。
大手捉住她绵软白嫩的手,手指纤细,软到不堪一击,肌肤剔透的好似上好的羊脂玉,漂亮到让他舍不得松手。
姜扶笙咬着唇呜咽,长长的眼睫上挂着的泪珠颤颤巍巍,身子瞬间绷紧。
“放松些……”
赵元承被阻的几乎无法动作,额头间见了汗,个中滋味自是不必言说,乌浓的眸中情欲翻滚,逐现狂乱之势。
姜扶笙一对莲足被他扛在肩头,脸色潮红,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被褥,阖着眸子浑身颤抖,口中呜呜咽咽地求饶,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哭求。
赵元承双眸殷红,低头盯着她红透的脸儿。她脸红,她皱眉,她哭泣……都是因为他。此刻他才能确切地感知,她是属于他的。
床榻上湿了一大片。
赵元承亦失了控制,大手紧紧摁着怀中人的腰窝,卧室里她的抽泣丶碰撞之声混着他的粗喘,畅快至极。
姜扶笙张着嘴儿一时哭也哭不出声来,像要被撞碎,被燃成灰,被碾成泥。好容易缓过一阵,她一边哭一边哼,回身奋力想推开那双掐着她腰肢的手,却反被他一把捉住手腕,策马驰骋起来。
姜扶笙香汗淋漓,本就无法抽身的她被制住双手,如同泥泞中艰难行走的人被一把拖入灭顶的沼泽之中,再无任何逃离的机会。
“二金,二金,我是谁?”
他一声声唤着她。
姜扶笙恍恍惚惚断断续续:“你,你是……是玉玦哥哥……”
赵元承热切地亲吻她的脸,用力地纠正她:“是夫君。”
“是,是……是夫君……”
姜扶笙脑中一片空白,不会思考,只会顺着他的话儿说,乖顺的宛如一只小白兔。
赵元承脖颈处青筋突突跳动,比起先前格外凶狠狂乱。
迷乱之间,姜扶笙脑海里满是轰鸣之声,一瞬间似有无数烟花绽放无穷无尽,又好像要落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无法挣脱。她如同离开水的鱼儿一般,近乎窒息,微肿的唇张着,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良久,她侧躺在被褥之上,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甚至没有拉过锦被给自己盖上。
赵元承太能折腾了,受了伤还这般……
她想到此处微微蹙眉,细细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血腥气。
“闻什麽?饿了?”
赵元承贴在她身後,手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游走。
“你伤口流血了。”
姜扶笙撑着身子坐起来查看他伤处。
方才对她那一番凶,他小腿上的伤口果然裂开了,鲜血透过纱布,染红了被褥。
赵元承靠在床头,望着她笑而不语。
“你看我做什麽……”姜扶笙正要起身下床去拿伤药,见他笑得不对,低头一瞧才想起自己这会儿□□。她下意识抱住自己蹲下身,羞恼地骂道:“你不要脸。”
赵元承眸中笑意更浓,从床头取了中衣中裤递给她:“这有什麽好害羞的?”
“你转过去。”姜扶笙接过衣裳快快地抱在身前。
赵元承听话地侧身躺着,口中却逗她道:“都坦然相见多少次了?怎麽还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