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雨瞥他一眼,示意把手拿开。
何逸群咧咧嘴後把手拿下来。
“等会我先走,就不去庆功宴了。”
“啊?自从你接管公司以後,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何逸群一脸抱怨。
旁边的人留下一句没时间後朝签名处走。何逸群还不知道尤安馥来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没时间是为了陪老婆。
没在这里呆多长时间,他就先行离开。
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冲了个凉澡,然後换上自己的衣服拎上包走了。
出来的时候刚好遇到车队请的医生,然後想起什麽就问医生有没有什麽药可以擦咬伤或是擦伤的。
医生问是他伤口是在哪个地方,他毫不犹豫的说了嘴唇。
医生是个女生,加上他刚才的描述,大概知道那伤是怎麽来的。想着画面,脸就已经开始发红。
医生拿了管新的药膏给他,准备拿出手机付钱的时候就听见医生说自己可以找车队报销的。陆望雨也没再管,拿上药膏离开。
地下车库清冷,他有点後悔刚才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害怕。
走到车前,从前车窗看人已经睡着了,自己还找了条毯子盖在自己身上,轻手轻脚打开驾驶座的门进去,摸了摸露在外面的手,还好不是很冰凉。
从兜里拿出药膏,想要打开说明书看看,但在撕开包装袋的时候,旁白的人就已经醒了。
尤安馥打了个哈欠,驾驶座上的人闻声把药膏放下去看她,“醒了?还困吗?”
她摇了摇头然後看见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什麽东西?”
听见她问又把东西拾起来,“刚才不是把你的嘴唇磕破了,要来一只药膏。”
说起刚才,她的脑海里就已经有了画面,脸上有点开始发烫了。
他完整的把包装袋拆开,做完这些动作看着她:“过来点我看看。”
尤安馥不好意思的凑过去,擡眼间和他对视上。
他一边挤药膏一边说话:“怎麽还不好意思了,都老夫老妻了。”
副驾驶上的人一把把她推开,“谁跟你是老夫老妻。”
手上的药膏因为她的动静太大,一下子滑落在手指根处。
这脾气还是那麽像小猫的脾气。“好好好,你说什麽就是什麽。”他的语气宠溺。
尤安馥这才又凑过去给他擦药。
那晚,陆望雨没回车队订的酒店,而是跟着她回了她住的酒店。
一进门,两人就热火朝天。
他就像是一只很久没觅到食的困兽,见到这只主动扑到怀里的小白兔自然要把她舔吃干净。
眼神逐渐迷离,她只能听见两人呼吸交缠的声音丶他亲吻自己皮肤的声音丶难忍发出的声音以及塑料袋撕开的声音。
还好之前的单人床在进房间之後已经被他换成了大床房,要不然真睡不下两个人。
之前听到别人说过,性生活也是夫妻之间和睦相处的重要之一。
尤安馥现在想,如果真的和他结婚,那以後应该会和谐。至少两人不会因为性生活这个原因吵架。
……
结束之後,她被抱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然後又被抱到床上,感觉到床上的柔软,整个人松懈下来,没多久陷入深度睡眠。
陆望雨睡不着了。
看着睡在自己臂弯里的女孩,总想要进一步发展。
但是现实又告诉他。如果进一步发展,那网络上有将会掀起一场风波,对她不是友好的,所以他的快点证明,一直以来都是他对她蓄谋已久,一个强有力的证明。
床头的手机发出振动的声音,他第一次翻看别人的手机。
是封笙,发了一张违约合同的照片给她,下面写着违约金额已经她的名字。
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合同,再看了眼旁边熟睡的人。
原来她不是没事做才来看他的比赛,而是推掉了工作来的。
人们说,当一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有一天为了你放弃工作,那这个女人一定不是恋爱脑,她是爱你爱到深处。
他放下手机,关掉头灯,躺在床上,自己坚硬的胸膛与她的薄背紧贴着,然後头靠在她的肩颈处,在她的耳边说出两个人从来没有说过的三个字——我爱你。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温度,尤安馥不再背对着他。翻个身,眼睛还是闭着的,应该是刚才太累了。
嘴里发出两声嘤咛,双手环住他的劲腰,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然後又睡着了。
他的双手始终搂着她,渐渐的也跟着熟睡过去。
世界的纷争与他们无关,当下的每一刻,他们彼此,就是对方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