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陆望雨给她找了换洗的衣物,她也没客气,接过後就去了浴室。
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後。
听到她出来的声音,自己也刚好忙完工作,出来时看见水滴她的衣服上,二话不说把人拉到沙发上坐着,然後拿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不吹头发的臭毛病什麽时候才能改。”他有点抱怨。
尤安馥没说话,低着头任他吹,心里面顿时感觉到暖暖的。
可能是吹风机热气的原因和夏天雨夜的原因,她感觉的有点燥热。
男人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时不时的还触碰到她的皮肤,脖子,脸。
站着的人脸上带笑,是那种得逞的笑。
吹完後,她径直往房间里走,把门锁上,一套动作直接睡下。
隔了那麽久,心里还是砰砰砰的跳。
在客厅里的人看着她的反应,忍不住笑出声,他有那麽可怕吗?
他的床上带着有他的味道,很好闻,床也很软,慢慢的她昏睡过去。
一两个小时後,陆望雨找到卧室的钥匙,轻轻的转动门把手,咔哒一声,门被打开。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她的睡姿但是很乖,只是被子总盖不到身上。
他伸手去拉被子给她盖好,动作很轻,睡着的人全然没被吵醒。
然後又静悄悄的拿上衣服去了浴室,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後。
每次做完之後,她都被抱着去冲了澡再回来睡觉,睡得很香。平时睡的时候她都睡得不是很好,现在这样,也应该是累着了,要不然他的动作肯定就把她吵醒。
看着一旁的人,在额头上留下深深一吻,然後熄了床头灯,才安心睡下。
……
清晨,一线城市已经开始劳作,楼上的脚步声把她吵醒。
尤安馥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眼手机,早上六点,睡了七八个小时,这是最近睡得最好的一觉了。
然後眼镜突然有个什麽东西有点碍眼,转过头去看。
男人睡得安然无恙,呼吸稳稳当当的。
双眼瞪大,他怎麽在这儿?
掀开被子一看,幸好下半身衣服还在。马上从床上跳下来,顺便叫醒旁边的人。
陆望雨没有起床气,一叫就醒,朦胧着问怎麽了。
这人居然还问她怎麽了,她没好气的说:“你怎麽在这儿?”
他顺了顺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说:“这是我家,是我的床,我为什麽不能在这儿。”
道理是那麽个道理,但是昨晚她明明先睡下的。
“怎麽,你在意?”他戏谑到。
不想落下风,“又不是没睡过,我是怕你未婚妻在意。”说完,白了他一眼,然後出卧室去了厕所。
看着离开的背影,床上的人笑出声,果然是长进了不少,现在都会呛人了。
早上,尤安馥带着一把琵琶从临海大厦出去。
尽管带着口罩,但还是被某些有心的狗仔拍到,加上昨晚上那些照片,足够好好的弄她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