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难为人
原来是寻死的。
刘召撇嘴,对男人顿时没了兴趣。
随意浪费生命的人,不值得同情。
“我饿了。”
从床上爬起来,刘召捂着肚子说。
昨天晚上刘波大展厨艺烧了一锅黄焖鸡,黄焖是黄焖,鸡是鸡,清汤寡水的一大锅。
最後到路边喂流浪狗,狗都哼唧了几声,才没舍得放过到嘴的肉肉。
因此睡觉的时候,刘召也只能靠着小面包不断的续肚子,才没有本该吃饱的纪年,饿着肚子睡觉。
小面包经过一夜的消化,早已消化殆尽,刘召只感觉自己现在快饿的前胸贴後背了。
这下换刘波撇嘴了。
“滚滚滚,刷牙洗脸去。”
想起自己那丢人的手艺,刘波自己也感觉有点丢人。
他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打发儿子赶紧走,少说两句让他害臊的话吧!
嗷~
一个来自单身爸爸的哀嚎。
虽然不想承认,但除了会下各种口味的放方便面,和简单的炒个添加各种配菜的炒饭。
刘波的其他厨房技能,单身爸爸当了这麽多年了,他还是一样也没学会。
最後,父子两人的早饭是在学校附近,拥挤的早餐店里解决的。
送完儿子上学,夜钓一整晚的刘波,赶回家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补觉。
来到床边,上一秒脑子还晕乎乎的刘波,等看到自己床上还躺着的一个大男人时,脑子瞬间清醒了。
这可真难为人!
其实他和这位老相好的交情真的不深,前前後後加起来总共不超过一年,就分道扬镳了。
而且还是在自己最动心,被男人的温柔假面迷得晕头转向,爱的要死要活离不开的时候。
让男人以一种高高在上,正义审判者的的姿态给踹了的。
踹得不留情面,不留馀地。
一回想起邵玉铭当初羞辱对他的羞辱,刘波就一阵应激性的难堪,气的攥紧了拳头。
要不还是直接送警察局去吧!
他想。
他们之间本就说不上有什麽交情,而且这人也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
万一真死在他家里,他可就说不清了。
刘波纠结着,想着对策,真心不想再摊上邵玉铭这摊事。
要不还是问问邵玉铭他自己的意见吧。
正想把邵玉铭叫醒的刘波,这才陡然发现,床上的男人,脸色好像红的不正常。
刘波眉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促使他迅速伸手,摸向了邵玉铭的额头。
果然,烫得厉害!
刘波郁闷的“嘶”了一声,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乌鸦嘴!
就算再怎麽不待见邵玉铭,刘波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真的死在自己家里。
还在他的床上。
邵玉铭的那身定制西服还是湿的,显然是不能再穿上身了。
刘波就从自己衣柜里,翻出了一套宽松的运动装,勉强给烧糊涂了的人穿上身。
再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死猪一样沉的邵玉铭搬上副驾驶位。
开着面包车,拉着人,赶去了市里的大医院紧急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