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论短长,不要爱情要嫁妆。
因为下午没活了,所以大家吃完饭领了工钱就都回家了,丘岳麒没着急回家,主要是拉的虚脱了走不动,所以留在工地思考人生。
丘三走过来拍了他一把说:“走吧回家吧,早饭午饭你都吐干净了,回家再吃点。”
丘岳麒说:“我发现你走路怎麽有点瘸,腿受伤了?”
丘三不光是腿受伤了,浑身被龙二踹的一动就疼,走路姿势就生硬了些,但他不想提这个,就打了个哈哈说:“没啥事,我这不是仇富麽,刚才路边见到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金丝楠木镶金边的,我越瞅它越来气,刚好它从我身边过,我想伸腿给它绊个跟头,腿让车压骨折了。”
丘岳麒说:“真的假的?你拿腿绊人家车,人家不得骂你。”
丘三说:“倒是没骂我,我听到车里那人骂车夫来着,说过减速带跑这麽快干嘛,我差点没被甩出去,我这坐的那是马车啊,我这坐的是洗衣机啊,再甩两下能把我甩干了。”
丘岳麒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仇富你也不能拿腿绊人家啊,你看都受伤了吧。”
丘三心想我爸爸还是关心我得,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眼眶湿润了。
丘岳麒继续说道:“你都瘸了,这以後给我送饭多不方便啊,你下次再遇上这车,记得拿脑袋绊,这样不耽误走路。”
丘三在湿润的眼眶中翻了个白眼。
丘岳麒见丘三不搭理自己,便唠唠叨叨自顾自的说道:“这个用脑袋绊车轱辘不仅不耽误走路,而且效果更好,没准能给车轱辘硌个坑,马一跑起来坐车里的人跟颠勺似的,没跑二里路屁股就被墩的肛裂了。”
丘三又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丘岳麒见把话聊死了,便转移话题说:“别装了,是不是又被龙二揍了,怎麽不告诉我。”
丘三说:“你问这没用的有意思麽,我告诉你下次就可以不被揍了麽。”
丘岳麒说:“可以啊,你可以揍他啊。”
丘三说:“我倒是想揍他,我打得过麽。”
丘岳麒说:“你不是打猎挺能耐麽,你不是箭法好麽,你射他呀。”
丘三说:“不行,我射不了人,有心理障碍。上次打猎遇到个穿裘皮大衣的富婆在湖边遛弯,我离远没看清楚,以为是大狗熊呢就把人家给一箭射屁股上了,那富婆疼的嗷嗷叫,我一听叫声不对撒腿就跑,还好最後没被抓到。不过这事给我吓出心理阴影来了,以後射箭的时候见到人就手抖。”
丘岳麒说:“本来我还想利用你箭法好的特长赚点钱,现在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不过没关系,咱们还有别的渠道能赚到钱。”
丘三问:“啥渠道,我咋不知道。”
丘岳麒说:“收嫁妆呗,之前不是给你介绍了个姑娘叫马招娣你还记得麽,人家挺中意你的。”
丘三说:“你可饶了我吧,我不中意她。”
丘岳麒说:“你有啥不中意的,人家那姑娘多好啊,一瞅就是过日子的人。”
丘三说:“马招娣太胖,长了一脸猪头肉。”
丘岳麒说:“你得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人家现在是胖了点,但是不能减肥麽,跟你说胖子都是潜力股,没准瘦下来是个大美人呢。”
丘三说:“那这事等她瘦下来咱们再商量,”
丘岳麒说:“就算人家胖点怎麽了,娶媳妇就得娶胖的,那种瘦的不好生养,压不住福,马招娣这种敦实点的才能压住福。”
丘三说:“马招娣目测得有两百多斤,我这小胳膊小腿可受不了这样的,不是有个成语怎麽说来着,对了,这叫不堪重妇。我也相信她能压住福,就是担心她把福给压死。”
丘岳麒说:“你看你怎麽能这麽说人家姑娘呢,再说你这话逻辑上也有问题,福也不是人,怎麽可能被压死。”
丘三说:“但是我是人,我怕被压死。我都听说了,马招娣上一个老公就是被她坐死了,据说两夫妻感情很好,有一天心血来潮想试试女上位,开始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体验不错,之後玩的嗨了就没轻没重了,一屁股吧她老公坐吐血了,没几天就咽气了。你说这不就是腰斩麽,仅次于五马分尸了。”
丘岳麒说:“那不是意外麽,加点小心还是可以避免的。你都说了人家夫妻感情很好,说明马招娣还是有优点的,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丘三说:“马招弟前夫是隆江人,祖传做猪脚饭的,就喜欢她这一款。
丘岳麒说:“你不是也喜欢吃猪脚饭麽,你也喜欢她这一款对不对,马招娣都跟我说了,她说上次你见到她当场就流口水了。”
丘三说:“我那是反胃吐酸水好麽。马招娣身高一米五体重二百五,往那一坐跟个粪堆似的,我会喜欢她?”
丘岳麒说:“听说马招弟如果再找不到对象就准备出家了,你就没点同情心麽。”
丘三说:“她还出家,她怎麽不出栏呢,这跟我有什麽关系,我要真娶了马招弟我就不能叫丘三了,我得改名。”
丘岳麒说:“改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