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雪蚧虫吞噬五脏六腑后,江年挥刀切了子孙根。
……
单滑比赛前夕,来送号码牌的小师妹抱着我的脚发疯磕头。
“师姐,我已经听你的话在雪场不吃不喝训练超过100个小时了,你看我的腿已经受伤了。”
她掀开自己裤腿,膝盖处果然青红一片。
“冉冉以后再也不和你挣第一了,你把江年师兄还给我好不好?”
“我真的很爱他。”
还没等我回应,未婚夫江年推门进来。
没有犹豫,便将滑雪头盔砸在我身上。
“你怎么这么恶毒!冉冉她喜欢我有什么错。”
“你的积分已经在单板中排行第一,为什么还要恶意打压队友,你这么想保住第一,那就去雪场再训练1000个小时!”
盛怒中的江年弯腰抱起小师妹冉冉后,指使人扒了我的衣服,扔进雪道。
他们围着我全方位无死角拍照,吐口水。
我难堪的瑟缩身体想要把头藏起来。
可他们却说:“江哥说了要监督你,好好侍候你穿戴上滑板。”
有人吹口哨唏嘘:“哥们,咱们该怎么伺候祝大小姐呢?”
他们不准我遮掩。
有人伸出咸猪手摸了我一把,其他人也跟着摸了过来。
人性最深处的欲望就这样在你看我,我看你中,突然达成了共识。
后来,我被一群人按住四肢,身体摆成大字。
他们一个个吹着口哨上来,一个个提起裤子离开。
那一刻我生不如死。
排在最后一个的最老实。
他说:“以后学乖点,不要再跟冉冉小师妹抢江哥了。”
他还说——
如果我不是比冉冉更早认识江年,如果不是江年有责任心,只怕他现在的未婚妻不是我。
可谁想要这样的未婚夫啊。
他们离开之前,扔给我一件上衣。
“就算睡你的报酬了,记住管好自己的嘴,不要胡说八道。”
再后来,我索性破罐子破摔。
有人还想睡,我就求他们带点食物进来,顺便从男人们身上汲取一点温度。
雪战,一开始或许食髓知味。
可后来雪场越来越冷,等气温降到零下42度,他们便不愿再进来看管我了。
我终于有了逃跑的机会。
可是雪崩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身边密密麻麻一圈紫色外壳的小虫。
它们顺着我的血液伤口钻进肉里。
一开始我恶心害怕的发抖,用自己还能动的手与它们战斗。
可是,闻到血腥味的雪蚧虫好似在冰天雪地里找到了人间美味。
它们蜂拥而至,争先恐后享用我。
它们像极了江年那帮称兄道弟的铁哥们。
后来,雪蚧虫食我血肉,我便以它们为食。
我们在一片冰雪茫茫里,相互依存。
雪停后,江年的那帮好哥们又来监管我。
只是他们身后多了一个人,张冉冉。
“祝师姐,你怎么堕落成这个样子了,师兄让你在这雪场不间断训练1000个小时呢,原来你盖着雪被睡大觉啊。”
“哎,祝师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天赋异禀,这种天气身上随便挂点丝就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