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可是幸村君和手冢君的比赛。”四天宝寺的队长白石也适时给好友一个台阶。
这两位一开口,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场上。
冰帝和四天宝寺一出现,周围零零散散的观战人员便主动给他们让开了位置。
稻荷崎衆人也顺便占据了最佳的观战角度。
“和北前辈一样出场都披着外套诶!”宫侑其实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披着外套进场的幸村。
这位立海大的选手让他想起了北前辈。
“北前辈进场之後就把外套脱掉了,但是立海大的选手打网球的时候的都没有脱,他的外套是缝在短袖队服上面了吗?”宫治也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一旁的迹部听到之後露出了笑容。
“事实上,那外套单纯是披上去的。”忍足侑士耸了耸肩,据他所知,青学的越前龙马就曾靠巧妙的回球连招,使幸村肩上的外套掉落过。
“哈?在比赛中还能保持外套不掉?”宫侑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後又用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考道:“这样看起来很有气势的样子,要不下一次比赛我也试一试?”
“哈,阿侑一思考,上帝都发笑。”宫治毫不犹豫地吐槽了自己的兄弟,“你这样根本就上不了场好吗?”
他们的比赛从没有人穿外套上场的,就算宫侑执意,教练和北前辈都会阻止他的。
“虽然幸村君现在还能披着他的外套,但对手可是手冢君。”虽然在u17训练营里,白石与幸村是舍友关系,且两个人因为有着相同的爱好,关系比起和手冢更加亲近一些。
不过白石不会因为和幸村关系更好,就盲目忽视他此刻的对手。
果然,在下一秒,幸村的外套就因为回球而掉落,不过大家此刻已经无暇顾及掉落在场外的外套了,因为场上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出现了,部长的手冢领域!”看着幸村的回球以一个超出常理认知的轨迹向手冢飞去,且之後的几次回球都是一样的结果,而手冢只需要站定在原来的位置上击球时,宫侑听到了一个男生的声音。
“开玩笑的吧?这是什麽原理?”宫侑惊讶回头看向队友中对网球了解程度,比他们还要深一些的角名。
“在球身上施加微妙的旋转,手冢最具标志性的绝招。”回答他的人是视手冢为对手的迹部。
“有多微妙。”宫侑现在很想了解这“微妙”的程度。
“阿侑你……”银岛还没说完,就听到宫侑来了一句,“我也要给跳飘发球增加这种微妙的旋转。”
“那种事情不要啊!”银岛露出崩溃的神情。
“球飞回自己身边,对手不就得分了吗!”身为自由人的赤木表情比银岛还要崩溃。
“喂,我说你们不要再耍宝了。”阿兰的表情面如死灰,无数的槽点积累在自己的声带当中,但最後说出的话却是那麽的苍白无力。
虽然手冢领域给了第一次看网球的排球少年们很大的震撼,但对于见识过这招多年的幸村来说,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破解之法。
当稻荷崎衆人以为接下来的比赛会是正常的跑动回球时,手冢的动作突然开始变得僵硬。
“这是什麽情况?”宫治看到了手冢开始出现失误,立海大的选手不断得分,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角名则是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啊,终于还是来了。”
他最终还是没能挽救队友们岌岌可危的三观,既然他已经做了努力,结果还是这样——不如大家一起接受网球带来的精神重塑吧。
只是短短几秒,角名就已经转变了心态,对疑惑的队友们说道:“这是立海大队长的绝招,灭五感。”
他和朝奈当年在澳大利亚亲眼目睹了幸村与手冢在半决赛上的对决,虽然那次U17Worldcup有很多他欲嘈无口的点,但幸村与手冢的比赛确实十分精彩。
他也因为那场比赛记住了幸村精市这个人。
“灭五感?什麽意思?”北信介看向自己的後辈,眼里充满了求知欲。
面对北前辈的求知欲,角名感觉自己的良心在作痛,一想到自己等一下要说什麽,他就觉得荒谬。
“就是剥夺人的五感,使对手的触觉,视觉,听觉等感觉逐渐消失,是一种对对手精神上施压的招数。”
“阿治,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角名病了。”宫侑平静扭头看向身边的兄弟。
“让我们说日语。”阿兰更是表情飘忽。
看到稻荷崎一衆队员遭受巨大冲击的样子,冰帝与四天宝寺的队员们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在他们看来很正常的事情,对于其他领域的运动少年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所以他们从一开始的不解,到现在享受这种看到别人受到精神冲击的感觉。
不过他们低估了来自关西的稻荷崎,在这种时刻,他们的队员还能吐槽,不负他们身上关西人的血脉传承。
“原来关西人真的人均逗哏啊,我以为只有忍足前辈这样呢。”凤长太郎小声说道。
忍足侑士听到了这句话,嘴角微微抽动,他的队友们都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冰帝逗哏,但只有迹部一个人接梗时,他有多麽的煎熬。
不过即使再怎麽煎熬,他也要留在冰帝,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舍不得现在的队友们,是四天宝寺的耍宝传统他真的无力招架。
他绝对不会在四天宝寺上学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