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司马南喝多了,闹着要去我那里,方淮安只是挽着他的女友轻笑着站在酒店门口。
今天摔到了腰,又在生理期,我只想回去安安静静躺着。
奈何司马南搂着我不撒手,嘴不断拱着我***的皮肤。
方淮安余光没瞟过一丝,只是低头轻声询问着韩玉瑶冷不冷,手温柔地揽住她的肩膀。
最终,司马南夫人来了电话,他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我。我松了一口气,让代驾把他送回家。
方淮安搂着文静端庄的韩玉瑶,目不斜视地走向卡宴。
车子驶过我身边时,车窗摇下来,方淮安晦暗不明看着我,吐出恨恨的一句话,
“方叶音,你就这么贱?”
我抱着胳膊缩了缩身体,目光泠泠看着他,
“是!”
“***。”
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卡宴冒出一股黑烟,扬长而去。
酒店门口等车的人不少,我刚拦到一辆,一个醉汉一把推开我,出租车也扬长而去。
我看着膝盖处冒出的血珠,咬牙撑着站了起来。
等我到了家,安安听到动静赤脚跑了出来,
“妈妈,你喝酒了吗?我给你倒水。”
廋廋的身体,摇晃着拎起暖瓶给我倒了杯水端过来。
小手体贴地给我捶着腿。
“妈妈,晚上外婆煮了面给我吃,她没有发脾气,还夸我听话懂事。”
安安邀功般眨着大眼睛。
我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在我夜夜晚归时,安安不仅仅学会了照顾自己,还照顾着老年痴呆症的外婆。
我不后悔生下她,愧疚让她过了和我一样的童年。
妈妈那时哭着求我,让我打了孩子,我几度躺在手术台上,又跑了。
我去找了方淮安,想不顾一切告诉他实情。
当我站在别墅门口,看到的是豪车云集,红绸缎带。
方淮安今天订婚了。
我偷偷溜进房间找他。
在书房门口听见他和兄弟的谈话,
“安哥,你真舍得甩了叶音,前段时间不是宝贝的很吗?”
一声嗤笑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