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但看到谷南秋的时候,这种疼就变成了另一种密密麻麻的瘙痒。
她来了。
如同天神一样,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降临在了自己身边。。。。。。
她垂眸低声道谢:“放学了,不要在教学楼区域逗留太久。”
“这样不好。”她顿了顿:“医务室也不用去了,我。。。。。。我回宿舍处理一下。”
“没事的。”谷南秋只是拍了拍范宁的肩膀:“一跃也要去处理下伤口。”
被提到名字的岳一跃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面什麽都没有。
她想可能这个是为了让范宁自在点。
“对,我也要去一趟,一起去吧。”
五分钟後,她们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嗯?谁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扶了扶眼镜,手上拿着瓶白色的药剂,在那看生産日期。
“老师打扰了,我朋友被划伤了,想来处理下伤口。”谷南秋礼貌的和医务室的老师沟通着。
将范宁推到了里头。
岳一跃插兜靠在门框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她仰头看着被夕阳染红了一大半的天空,有些困倦。
刚刚没忍住出手了。
之後会怎样呢?
会被报复吧。
岳一跃叹了口气,明明答应了院长,收敛点,不要再像以前那样闷头青。
二十岁的人了,到这个十八岁的躯壳里,就有些莫名的不沉稳。
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
更何况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弱肉强食,争夺地盘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
她有些懊恼的将头往後磕了磕,头撞在发出轻微的响声。
“这样会不舒服的吧?”拿着碘伏和棉签的谷南秋一出来就看见岳一跃一副心碎小狗的模样。
她走过去摸了摸岳一跃的脸,奖励似的拍了拍头:“刚刚好厉害呀——”
哄小孩似的。
让岳一跃红了脸。
想避开谷南秋的触碰,但身体实诚的往前走了一步,与谷南秋靠的更近,更能清晰的嗅到那一缕幽幽的桂花。
有些疲惫的偏头靠在谷南秋的肩上:“今天好混乱啊。”
太累了。
又想起了乱七八糟的过去。
明明才努力的走出来,明明被院长,张姨她们那麽好的人帮助了。
还没来得及报恩就来到了这里。
能回去吗?
很快疑惑又成了肯定,能回去的。
短信那边的人说过,能回去的。
“我没事,不用涂药。”
谷南秋没有管,只是沾好碘伏,将贴的创口贴撕下。
屋内传来范宁喊疼的声音,岳一跃担忧的看向屋内,谷南秋俯身轻轻给岳一跃受伤的地方涂药,在岳一跃没有看到的地方一个小小的长条的异常柔软的东西留下部分特殊的黏液。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岳一跃,发现对方没有看到,谷南秋擡头亮晶晶的看着岳一跃,唇微微上翘,语气透着甜:“好啦,等下洗漱完後我再给你涂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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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谷南秋的饭卡匆忙在商店买四个面包,三瓶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