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留印子,还要比赛呢。”周行川安抚的拍了拍他,这两天确实亲近的少,容易刹不住车。
他能感觉到抱着他的那人头上立着的兔耳朵一下就耷拉了下去,忍不住闷闷的笑。
谢揽风听见他哥的笑声,头埋的更低了。
周行川觉得好玩,用手扯了扯他那红透的耳根,觉得好笑,“就这麽羞?”
“是不是很没长进?”
谢揽风想到他们刚谈恋爱的时候,自己就是这副挑逗两句就红耳朵的样子,觉得自己特别没本事。
可是他实在没办法。
他哥喜欢逗他玩,搂着他的脖子说情话的时候也特别漂亮,有的时候开着灯,稀碎的光洒在他的脸上,眼睛轻眯着,任凭他咬,也从来不说他的不是。
大部分时候都在夸他,有的时候自己做的不好,弄疼了他哥,他哥也是声音低低的提醒,却也温柔,勾人的要命。
“哪有?明明很可爱。”
又是这副哄小孩一般的样子,周行川感受着他耳间传递来的温度。
周行川却实最先受不住的那个,他被人圈住腰搂得紧紧的,声音压得很轻“今晚一起睡?”
谢揽风知道不行,但又不想拒绝,一句话不说,最後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才咬牙切齿的蹦出来了三个字儿。
“有比赛。”
“帮一下都不行?我们家wind就这麽守规矩?”
周行川知道这种事不能逼,小孩害臊,有些事做决定得慢慢引导着来。
“比赛前最後一次,不抓住机会就得再等一个星期了。”
他循循善诱。
“而且不做久,也不做到最後一步,我帮你,嗯?”
谢揽风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他话都要说不利索了,摇了摇头,不愿意,“脏。”
周行川轻笑,“那怎麽办?”
谢揽风嘴唇发干,舌尖轻轻抵了下上颚,微微拉开了点两人的距离,却又被他哥重新拽了过去,带到了床边。
“跑什麽?”
“没跑。”
谢揽风给自己辩解,但很苍白就是了。
“坐这。”
周行川拉着人,看着小孩眼神迷离。但还是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一副犹犹豫豫又正义凛然的拒绝,“不行,要比赛。”
“有影响吗?这还影响打比赛?宝宝,对自己多没信心啊。”
周行川声音里带着蛊惑,轻轻跪了下去,扯开了他的手。
谢揽风低下头盯着队长,眼神露骨,但嘴里却很乖:“哥,还是不要了……”
周行川跪坐在地板上,腰竟然有些微微发软。他带着点气,反问,“不能不要。就当借我用用,不行麽?”
周行川笑得很勾人,说的话也勾人。
谢揽风低声,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你做什麽都行。”
“乖宝。”某个得逞的人哼哼笑了两声,闷头吐出两个字。
昏暗的房间里,外头的光从窗帘没有拉紧的缝隙中透出来了点,幽暗又蜿蜒。
头发凌乱的人跪坐在床沿边,手指微微发着抖,仰头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从心底里谩骂自己是个畜生。
谢揽风低喘着气,抓紧了他的手。
他哥,怎麽这麽漂亮啊……
周行川微微仰着头,吐了口气,眼睛眯起,看着谢揽风失神的表情,双手撑住床,凑上去亲了亲谢揽风的脸颊。
“嫌弃吗?”周行川拥住他,轻声问。
“不,很喜欢”,谢揽风想了想又主动凑上来,“很甜,我很喜欢。”
周行川被这情话逗的直笑,抓住人的肩膀,又不轻不重的咬:“好累啊。”
“啊……”谢揽风抓住人的手,有些担心:“要不要我揉一揉?”
“又不是手疼,”周行川嗤笑一声:“你要揉哪?”
谢揽风脸臊红,他压低声音道:“哥,你别闹我……”
“没闹你,”周行川吐了吐舌尖,咬上谢揽风的唇,堵住了他的下一句话:“我是说,哪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