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知予:“………”
她长叹一口气。
“打工不易,知予叹气。”
许是知黎的执念不止是季逸州的死亡,还有其他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她不知晓,冥界也不知晓?
还是说,这是隐藏任务?
电视剧里边都是这么演的。
“天槐,冥界有没有给其他的线索?”
“没有。”天槐再次检查了一遍他与黑白无常的聊天,确定自己的确没有遗漏什么。
“好吧…”
她支着脸,冥思苦想。
那就是还有不知名的人物还没有出现。
她原本还在想,这次的任务怎么做的如此的简单,这般快就成功了。
果然是她多想了。
…
知黎与季逸州成婚后自然就不能住皇宫了。
他们也没有和季家夫妻住一起,而是住在自己的小家。
知黎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的意中人,她的心怦怦直跳。
哪怕婚礼已经结束,她依旧还是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觉得这一切很不真实。
季逸州抚上她的脸颊,低头在她的唇上一触即离,语气温柔,“在呆想什么?”
知黎搂上他的腰身,靠在他的胸膛上,嗓音含笑,“只是感觉,不真实。”
季逸州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轻笑了一声,“黎儿怎么变得傻乎乎的。”
他把人抱上床,熄灯。
洞房花烛夜。
春宵一刻值千金。
……
次日知黎再次醒来已经上午九点临近十点。
这是她多年来次醒的这么晚。
她坐起身,感受着身侧早已冷掉的被窝,猜测季逸州应该是忙去了。
即使她的父亲给他放了婚假,但是她还是了解他。
他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向来负责认真。
只不过,这次她猜错了。
知黎下楼恰巧碰见了端着汤的季逸州。
“醒了?”季逸州放下手中的汤,来到知黎的身旁,将人圈进怀里,“可有哪里不舒服?”
知黎听了这话,脸颊当即就浮上了一抹红晕。
她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有些听不着的程度回答着季逸州的问题。
“我…我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