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觉得郎君似乎。。不太高兴呢。
青衣等在院子里。
刚想着沈锦棠怎么去了这么久,立马就看见沈锦棠的身影。
沈锦棠身上湿透了,外面包裹一块帘子。
地上的脚印都是湿的。
青衣大惊:“姑娘这是怎么了?”
沈锦棠摇摇头:“无事,准备些热水,我要沐浴。”
“奴婢这就去。”
青衣丝毫不敢耽搁,立马去准备。
等着热水备下。
沈锦棠在脱衣的时候才发现随身带着的信件已经湿透了,看不出上面的字迹。
沈锦棠突然一惊。
玉佩呢?
立马找着,却没有找到。
那块玉佩可是她与阿弟一人一块的信物。
怎么能丢了!
沈锦棠脸色一白:“难不成是被沈瑾修捡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沈锦棠就有些忐忑。
虽然说两年之久,她在沈家一无所获,可万一沈家当真跟江府有干系,沈瑾修不会不认识。
一股寒意从头到脚蔓延开。
等着收拾好后,坐在梳妆台前。
青衣:“姑娘今日出门做什么去了?大娘子来了三回,没有瞧见姑娘可是着急坏了,刚刚奴婢差人去知会了一声,大娘子那边说让姑娘明日去请安。”
这大娘子一日看不见姑娘,就会一日胆战心惊,连着这性子也会大变。
又道“还有,今日云珠姑娘递来了帖子,说是邀姑娘去打马球。”
沈锦棠颔首:“知晓了。”
正说着,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四姑娘,小的秋生,郎君说姑娘落下了东西,让小的送来归还给姑娘。”
落了东西?
沈锦棠立马起身开门。
秋生站在门外,手里捧着的托盘里赫然是她丢失的玉佩。
沈锦棠将玉佩拿在手里,眼神晦暗,问了一句:“阿兄可有说什么?”
秋生摇摇头:“不曾。”
沈锦棠垂眸。
难道,当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