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不甘心。
“只是现在。”江晚楼松开了半握的拳,主动地探出手,碰了碰alpah的手背。
郁萧年的手和记忆里一样滚烫,被海风吹的冰冷的手指贴了上去就不愿意离开。
江晚楼暗地里把自己黏黏糊糊,跟小孩子初次谈恋爱一样的行为归结到寒冷上,他看着郁萧年的眼睛,说:“不会很久。”
郁萧年不知道江晚楼口中的“不会很久”到底是多久,他纠结又矛盾,想立刻知道江晚楼的答案,又恨不得一辈子都不知道。
“我可以进去吗?”江晚楼曲起手指,来来回回划过alpha的手背,“现在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
哄小孩子似的。
郁萧年在心里小声抱怨,他没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只是悄无声息地移开了视线,松开手,让出半条路来。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的心稍微放了放,跟着走了进去,毕竟这趟不是为了玩乐,林海他们开来的只是中小型船只,即便郁萧年的房间是整艘船上最好的房间,也显得有些朴素和拥挤。
他在门口换上拖鞋,走进屋里时,alpha已经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件单薄的衬衣,领口已经解开了两颗扣子。
江晚楼的视力很好,当初在楚临的怂恿下甚至去报了空军,轻松地过了所有身体体能检查。而现在,这份良好的视力发挥出了另外的作用,他能很清楚地看见郁萧年的锁骨。
泛着淡淡的红,隐约还能瞧见深深的齿痕,那里被咬出血过,现在结了浅浅的痂,像在控诉他恶行的罪证。
只是江晚楼很少检讨自己,所以这会儿看着明晃晃的证据,也没觉得自己应该反思。
他走了过去,握住了郁萧年往下解纽扣的手。
“要去洗漱吗?”
郁萧年看他,没说话。
这样宁静、不会有人打扰的夜晚,如果江晚楼没有话要和他谈,那总该是想做点什么吧?
郁萧年从不妄自菲薄,他富足,健康,又大权在握,是世俗意义上最为标准的成功人士、人生赢家模板。
但他拥有的种种,对江晚楼而言,都不过是浮云。
郁萧年想,他最能吸引江晚楼的,大概只有一具alpha的身体。
江晚楼看穿了郁萧年举动下的目的,他没有直接拒绝:“明天返航后要应付的人很多。”
警方、中院、政府人员,以及各路闻讯而来、无孔不入的记者。
beta手指纤长,他接替了郁萧年的工作,不紧不慢地解开一颗颗纽扣:“所以,今天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这也是他们停在公海上,没有立即返航的原因。
江晚楼解开了alpha衬衣上的最后一颗纽扣,食指在不经意间划过alpha的漂亮有型的腹肌。
“……痒。”郁萧年没能忍住,低低地闷哼了一声,看向江晚楼的眼里盛着细碎的光影,波光粼粼。
江晚楼手指下滑,搭在郁萧年的腰带上,他看起来无辜极了,仿佛没做出任何不该做的举措:“郁总,你的易感期还没过去吗?”
明知故问。
郁萧年有些恼怒地瞥了beta一眼,不说他的易感期还没有完全过去,就算他不处于易感期……也受不了江晚楼这样似是而非的挑逗。
江晚楼笑了下,在门外不易察觉的心虚与局促散尽,他又一次地把握住两人相处中的主动权。
“可是郁总,这里没有你能用的抑制剂。”
郁萧年是顶级alpha,寻常alpha的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微乎其微,只有特效抑制剂才能抑制他的易感期。
“可以忍耐吗?”江晚楼往前倾,靠近。说话间的热气喷洒在郁萧年的脸上,他坏极了,明知道不行,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
郁萧年看了他两秒,忽而,撇开了头。
“……嗯。”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退了回去,笑了起来:“那好吧。”
他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继续说:“现在已经很晚了,早点洗漱早点睡觉吧。”
“好。”郁萧年往后退了半步,被解开的衬衣下摆跟着晃了晃,扫过小腹,带来轻微的痒意,让他又想起beta手指划过的触感。
[郁萧年の好感度: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