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眼下只想尽快送走这活阎罗,这二位单是拎出来一个,他都不敢造次的。
怀月皱着眉头看了掌柜一眼,拿出一锭银两放在台上。
“掌柜的~可是在怕什麽?”怀月不解问。
掌柜的一听,大惊失色的疯狂摇了摇头,“不不不,我这是太激动了。”话毕言语忍不住打颤着。
更加让怀月确认掌柜的这是在……恐惧他?他很可怕吗?这点怀月不得而知。
他只是笑了笑,便离开了。
而掌柜的在他离开後,明显松了口气,宛若重获新生般。
往东方向一直走……是埙城,昔月这是要准备回埙城?怀月猜测着。
根据他寻来的线索,昔月有打探过关于武侯府里的事。难不成……她的目的是那武侯府里?
种种疑问盘踞在他心里,可他却不能说,不能问,如今竟也不能见。
他一脸凝重,出了湖水镇後便运功而飞。
脚踏过茂林修竹,他沿着路飞至埙城方向,每逢遇到人时他便会停顿寻昔月的身影,在没看见後便继续赶路。
而昔月,至出湖水镇後便不带一丝犹豫的向埙城方向走,肚子饿时便停留歇息会儿再出发。
按照她如今这个速度,只怕要是埙城也需得要三日了!
……
秋月清晨醒来,她揉了揉眼眶,一手伸向昔月睡的床上。
感觉到冰冷且空荡的感触後,她瞬间清醒,她揭开被褥,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
“婆婆~婆婆。”她连着叫唤了几声。
刘婆婆也才刚刚从床上起来,她边穿衣边问:“怎麽了?”
秋月道:“天莘不见了!”虽然她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可这确实是事实,由不得她不承认一个事……离开了。
还是不辞而别!昨儿个起她便有许多疑惑了,可傍晚见她平安而归,她倒也没再多想了!如今想来……她莫不是想最後再看一眼她们?
刘婆婆听後,连衣服都还未穿好,她边跨步走,边穿衣,“怎麽回事?”
在刘婆婆看清床上没人後,看了一眼秋月,“那丫头会去哪儿?”
秋月摇摇头,有些失魂落魄道:“不晓得,咱们起得如此早,且床上冰冷,该是夜里离开的。”
刘婆婆一阵叹息,“唉~那麽冷的天,她便离开了。”
秋月盯着那床发着愣,她牵强的笑了笑,将眼里的泪憋了回去。
“罢了,婆婆,我们收拾好东西赶路吧!”
刘婆婆见她如此难受,也只得安慰道:“月丫头,你……放心吧,那丫头是个有主见的,且原先她一个人没少一个人外出,不都平安无事。”
秋月点点头,不发一语。
她转身埋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那模样魂不守舍便也知晓此事在她心中难以接受。
刘婆婆叹了声,摇了摇头也有精无力的收拾东西。
而长参二人早早在堂厅中坐着等着她们。
长参有意无意的看着楼梯处,也终于看见秋月下楼来了。
只是在看见秋月黯淡无光的脸色时他心仿佛跌到了谷底,他慌乱的看着秋月身後,可从秋月下楼到结账。
未曾看见那抹身影,他有些踉跄的起身,来到秋月身旁,他怀揣不安的问:“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