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知你的歌儿唱得极好。你会跳舞吗?”
林漱月闻言眼色一沉,眼里刚被点燃的火苗“噗”地一声熄灭了。
她目光闪避,有些迟疑地说:
“婢子也会一些。”
这时候,那座中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忽然回护道:
“漱月姐姐原是去年上元节花车斗舞的头名!”
身旁大一些的姑娘一把拉下她来。
“锦云姐,你拉我做什么?本来就是嘛!”
那个叫锦云的姑娘瞪了她一眼,细声说:“大姐昨晚下楼不慎摔了腿,这会儿怎么跳得!”
“可是……”
小姑娘看了看漱月的脚踝,果然漏出半截纱布,愧疚地低下头,默不作声了。
那叫锦云的姑娘提了裙子走上前去,从袖中掏出一只红巾子,张开前后展示了一遍。
而后,她单手提着巾子,闪电似的一抖,巾子变瞬间化成了一只巴掌的红毛小兔子。
“这毛色是染的么……”
黎萧惊奇地问,说话急了险些呛着,轻咳了两声。
“夫人?”
“无妨。”
她抬手止住青箬的话,只问那变戏法儿的女子
“还有吗?”
底下的人都喜了,忽然又看到了希望。
锦云同漱月相视一笑。
漱月的笑里带上几分谢意。若不得锦云解围,那小夫人兴致上来命她跳舞,怕会漏出马脚。
“还有的,婢子还会“大变活人”呢!”
“是吗?怎么个变法儿?”
“让眼前的人消失不见,但众人还能听见她的声音。”
“哦?有趣!有趣!咳、咳——”
“只可惜,变这个戏法儿需要准备些东西,婢子们的物事儿都被扣在了前院门子那里。娘子若是想看……”
“什么有趣?萧儿竟瞒着我!”
屋里的人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