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笑。”纪疏樱叫起来。
她本来就好难为情,在这里欲盖弥彰,他却偏要挑破。。。。。。
他会不会觉得她是饥渴了,在对他发出申请?
男人很快给了她答案,他居高临下站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开。
“已经看到了,老婆,反正等会儿也是要脱掉的,不妨碍。”
“。。。。。。。”
他俯身过来时,纪疏樱被他胸肌晃得失神,手拽上男人腰间松散的细带。
这下,他跟她一样了。
饱和的光线下,足够一饱眼福。
酒红色液体,一点一点地淋在玫瑰花瓣上,打湿的花瓣,滑进肌理中。。。。。。
而她在这之前仍浑然不觉。
“宝宝。。。。。。这下知道了吗?”
男人嗓音里浓郁喑哑,他缓慢地亲吻着上去,恶劣地闻,含着酒渍的玫瑰花香。
空气中漫起甜甜酒香,夹杂些露珠馨香,诱使人品尝。
她擡眸,眼里带上小猫似的渴望。
刚刚,他喊她什麽?
少女柔软发丝散开,脸在月光掩映下千娇百媚,眼尾含着潋滟的红。
单止澜满意地笑,将她这个反应纳入眼底。
某种程度上,Bernard说得对,女人是感性动物,更会喜欢美好的丶细节性的爱,这样才会让她们有感觉。
“这样更好喝。”
单止澜幽深的黑眸凝着她,像要将她深深融入骨血里,难舍难分。
少女眼睫挂上晶莹的泪珠,分不清是快慰还是难耐,总之,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
舌尖温热的席卷,啄吻她的唇,从蜻蜓点水,再到如绵绵细雨般落下。
雨,骤然变得别有一番滋味,一会儿淅淅沥沥,一会儿暴雨连绵,偶尔还伴有雷声,响彻整个房间。
到释放时,他附在她耳边,一声声喊她:“宝宝。。。。。。”
你什麽时候能喜欢上我。
脑海中白光闪过,如在暴风雨中被极致摧残过的花,飘飘摇摇,站立不稳。
因着时长叠加,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多,原本粉艳艳的花朵,只剩下绮靡的红色。
她不知道这仅仅只是开端,他还有整晚的时间,一时的浪潮而已。。。。。。
“我们明天就回去了。”他哑着嗓,指腹抚弄上她的锁骨,这里放了,还有另一个隐秘处。
带给他的吸引力那麽强烈,又是那麽情不自禁。
“知道呀。。。。。。”忍不住开始求。
不是呜咽声,但也断断续续,“你能不能跟之前一样。”果断点。
或者不上不下的,也好过如此,没有尽头般的。
“哪样?”单止澜唇角轻勾,不愿遂了她的愿。
她羞恼地咬他,小猫似的力道啃上来,带不来多大的威胁。
“我不要再被你迷惑了。”
也许被刺激到了,也许掀出了他仅有的菩萨心,透着一丝满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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