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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她应当完整的属于他顶级修罗场(第2页)

而在她说完之后,裴青却没有油腔滑调的说什么情话,只是立在窗旁,低低的“嗯”了一声后,翻窗便走,动作十分利索,鞋印不落窗沿,是直接侧翻出去的,走时还没忘记从外面将窗户关上了,营造成一副从未有人来过的模样。

姜寻烟趴在床榻上看了一会,心想,果真是常年溜门翻窗的人,好生熟练。

再一联想到昨日的事,姜寻烟不由得轻轻地吸了口气。

这畜生,伺候了这么多人,竟还有这些力气,也不知是吃什么药补起来的。

一会儿跑出去的时候,可别腿软被私兵抓了。

姜寻烟的思绪飘了半晌,幻想到裴青害怕被抓,一路小心跑出谢府的样子,竟觉得有趣起来了,原先压在胸口处的大石头似乎都有片刻的松动。

裴青就像是她一潭死水的谢宅生活中突然跑进来的一只猫,她知道这只猫随时都会走,但是趁猫在的时候,多捋两把也是快意的。

不知是因为大仇报了一半,还是因为裴青身体力行伺候的好,她只觉得只觉得周身一种通透爽意,手臂用力抻长,复而放下,带来一种舒坦的拉伸感,她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复而抱着锦缎花绣的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是她重生以来,睡的最好的一回,梦中没有人能再欺辱她,心口内挤压的愤懑不甘早已消失不见,她窝在舒适的绸缎锦被里,一转身,空气中都带着男子热腾腾的气息。

转瞬间,姜寻烟便坠入了一个温暖的梦乡。

她一夜疲怠,这一梦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去,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打搅,因为旁的几个院子此时都乱糟糟的呢。

院外翻了天,她抱着锦被呼呼大睡。

——

洛水阁那边,谢云玉一整个晚上便没有睡过,她将她的所有丫鬟都罚了一个遍,摔摔打打没完没了。

谢云玉想起那些过程便想过死,一条白绫,死了便不必面对这乱糟糟的事情了,但是又不甘心这么窝窝囊囊的死了,只得烧着胸口内的那一口气,咬着牙撑着。

她受了欺辱,无法反抗,这口气越烧越烈,所以将所有怒火都倾轧到了那些更弱者的身上,以此来抚平她心中的憋闷。

丫鬟跪在厢房地面上瑟瑟发抖,谢云玉坐在床榻上,一双猩红的眼盯着自己的手心看,沉默不言。

她说不清是恨姜寻烟的愚蠢、亲兄的偏颇、母亲的软弱,恨傅柔儿的欺骗,还是恨自己的蠢,总之,谢家这些人,她每一个都恨,她甚至想再放一把火,像是烧掉那间右厢房一样,将谢jsg府的所有人都给烧掉。

死了干净。

仇恨的种子在肮脏的泥土里扎根,由黏腻的腥臭血液灌溉,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如野草疯长。

——

至于红梅园那边,则闹的更厉害了。

傅柔儿被打晕过后,谢云书又请了药娘来给傅柔儿诊治、上药,折腾了半个晚上,傅柔儿醒来后,与谢云书说的第一句便是:“姜寻烟害我。”

当时已经是临近金曦破晓的时辰了,东厢房内没留什么丫鬟,晨曦从纱窗外落进来,斜斜的打在窗口的古瓷烧釉金蝉瓶上,期内插着一支海棠花,淡淡的花香飘散在厢房间,挥洒一室谧静。

谢云书坐在床榻旁,满身疲惫的陪着傅柔儿。

他今日晨间还要上朝,一大堆公事要处理,可是傅柔儿还未曾醒来,他放心不下,只得坐在一旁,瞧着傅柔儿的眉眼。

瞧着瞧着,他便想起当初,第一次与傅柔儿相识的时候。

那时候傅柔儿也只是个六岁的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因家中横遭变故,所以只身来了谢府,因离了亲人,每晚都在哭。

谢云书瞧她可怜,就带着她玩儿,小姑娘被他逗得噗嗤一笑,自此便粘着他,打小便跟在他身后,跟啊跟啊,跟到了某一天,他一回头,小姑娘已经及笄了,笑着拿一只飞鸢问他:“云书哥哥,日后娶我可好?”

好啊,当然好,他们一辈子都要好。

记起当初的事情,谢云书困倦的眉眼舒展开,溢出淡淡温情,他望着昏睡中的傅柔儿,伸出手来,轻柔的揉捏傅柔儿的发鬓。

睡着的傅柔儿安静的像是一只讨巧的猫,和人打架打的发鬓凌乱,人也受了伤,可怜巴巴地,别人瞧见了都会觉得她又脏又蠢,可是他瞧见了,只觉得心疼。

这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啊,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是他想举到天上的月光,在他的心里,傅柔儿是比所有人都重要的人。

谢云书愿意背弃所有人,只要她过得好。

他的手更轻了,疼爱的捏着傅柔儿润滑的脸蛋。

傅柔儿趴窝在床榻间,被这样一揉,便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醒来后顿觉身上剧痛,模模糊糊的瞧见谢云书的脸,她下意识张口道:“姜寻烟害我。”

谢云书本见她醒来时,面上本是浮了一丝欣喜的笑的,人醒过来就好,他也就能放心的出去忙公务了。

但他的心还未曾放下来,便听见傅柔儿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云书顿觉心中大痛,且还夹杂着几丝失望。

都到了这个时候,傅柔儿怎么还是在冤枉姜寻烟?

今日若是没有姜寻烟,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保下傅柔儿,难道真的要与母亲,与妹妹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吗?

此事本就是傅柔儿先起害人之恶心,自己事情办不好,又连累了谢云玉,处处都是傅柔儿的错,傅柔儿为什么就不肯认呢?

他原本舒展的眉头缓缓蹙起,望着床榻间的傅柔儿,声线中难言疲惫,他道:“傅柔儿,今夜已经过了,此事,日后不必再说了。”

傅柔儿怎么能过!

她怎么能甘心过?

“你不信我!”她趴在床上,艰难的想要撑起身子来,那双漂亮澄澈的圆眼中布满了血丝,昔日里那个娇俏可爱的,活泼伶俐的姑娘已经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陌生的,狰狞的脸,执拗的说着那些刺耳的话,像是个毫无道理的疯子一样。

“都是她做的,她都承认了!她在柴房里什么都承认了!”傅柔儿似是疯了一样在床铺上挣扎,又因为身后的伤而痛哼着重新佝偻着趴下。

这一个过程中,谢云书便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他没有再上前安抚,因为他已经对傅柔儿失望了,他只想要傅柔儿懂事一点,只要那么一点就够了,可偏偏,傅柔儿从来没学会过。

“你自己躺着吧。”谢云书那双眼眸定定的望着她,其内瞧不见半点柔情,只冷冷的道:“今日我会遣人将你送到府外去,等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我再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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