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池州结婚时,他说过除了爱什么都可以给我。
婚后他从不碰我。
借着酒意与他缠绵一整夜后,他冷声呵斥让我滚。
因为爱,我忍了下来。
继续做池家的好儿媳,他的好妻子。
他却把一个又一个年轻姑娘领回家,当着我面肆无忌惮鬼混。
为了羞辱我的不自量力。
他逼我喝酒喝到胃出血。
刚出院又被他晾在外面吹风。
看着他跟初恋重修旧好,我心死提了离婚。
我去了陌生的城市,把他一点一点从心里剔掉。
当我跟别的男人在酒吧共饮一杯酒时,他却忽然出现拽走了我。
那晚,他发了狠地咬住我的脖子,让我叫他这个前夫为老公。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纠正一下,你是前夫,我老公醋劲儿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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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客厅一片散落的衣服。
垃圾桶打翻,凌乱不堪,昭示了刚刚有多激烈。
楼上卧室没关门,肆无忌惮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心口一阵刺痛。
这是这个月以来第五次,池州没有打招呼就带了女人回了我们的婚房。
我坐在沙发,听着楼上不绝于耳的暧昧声响,手指无意识攥紧,意识陷入恍惚。
他的变化在那一晚后。
我明知道他心里有深爱的人,却还是借酒将错就错跟他睡了。
明明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在他醒来前离开。
还能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扮演好池太太的角色。
可我偏偏不自量力想试试。
第二天醒来,我坦诚地对上他的眼,说我爱上他了,想跟他好好过。
他凉薄地扫过我的脸,“你越界了。”
“给你十分钟时间,穿上衣服给我滚。”
自此,我跟他便再没有过更深层次的交流。
大概是为了惩罚我的不自量力,开始带不同的女孩回家。
无一例外都是大学生,长相一水儿的清纯模样。
我猜,他心里的那个人就这样。
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我这样的。
良久,楼上的声音停了,他穿着松垮的浴袍下楼,嘴里咬着烟,毫不遮掩胸口的痕迹。
“下次回来前可以先打个招呼。”
他说得吊儿郎当。
我内心苦笑,说了又有何用,他又不会改。
只抬眸平静与他对视,“妈说晚上回去吃饭。”
“找个理由推了。”
他没有点燃烟,大剌剌坐在沙发,膝盖不经意擦过我的大腿。
我不着痕迹坐得离他远了一点。
楼上的女孩穿着他的衬衣走了下来,笔直嫩白的双腿满是斑驳的痕迹。
她看到我时一脸惊讶。
我起身,从包里抽出一叠钱递了过去,“辛苦了。”
那女孩手足无措看着池州。
他眼角的笑意加深,“给你钱就拿着,这是我秘书。”
女孩摇头,径自朝着他走了过去,“哥哥,我不要钱,我要你。”
她是个聪明人。
可惜,池州最反感自作聪明的人。
还没等我开口,他已经将人扔在地上,语气森冷,“拿起你的东西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