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是暖色调。
耳畔的一切细碎都变得深邃。
姜早面红耳赤:“你你你你……”
他,他居然自己在。
竹筒接满汤池自流的水,叩击岩石,发出沉沉闷响。
可能是参照物发生的变化,周屿迟的手在此刻又显得不那么大了。
但依旧是宽大的,指节很粗,掌根和指腹都很有力。
感觉那泛起的涟漪在吻他的腕骨。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鬼啊啊啊!
他在对着他干什么!
姜早蒸热的耳尖比火都要红了,身子一起不自主地发热,睫毛在鼻梁上拓下的阴影颤得不行。
而且这明显不是第一次。
不生涩,满满的压迫感。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刚刚在玩你有我没有的时候,周屿迟说的那些话。
他会对着喜欢的人的照片这样。
可现在男人却在看着他。
眼神热得都要把他看化了。
姜早惊悚地听到了周屿迟喉结滚动的声音。
是吞咽,带着那凸起的喉结,闷哼出水声,眼神凌冽得像是难以抑制本能的野兽。
这这这这
还不如互相帮助呢!
姜早真的羞到无所适从,吓得捂住自己的眼不去看。
可他居然却又有点忍不住想看。
毕竟确实很好看啊。
思绪都被蒸成半透明的赭色薄纱,滚烫的气息绕在耳廓,直往耳道里钻。
粗壮的锁骨,精悍而不乏力量感,周屿迟的胸肌姜早一只手包不下。
“周屿迟!”姜早气急败坏。
这摇椅为什么还在摇啊,姜早实在是觉得这条疯狗太不要脸了实在是太没分寸了。
还有他那张嘴,在干嘛啊在干嘛啊,别发出奇怪的声音,cv都没有你会喘啊啊啊啊。
姜早咬着唇,伸手上前捂住周屿迟的嘴,求他别出声了:“大哥,你这样_就算了,可不可以安静点啊,这大晚上的影响多不好……”
周屿迟看着姜早,宽厚的肩胛骨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随后,他眉眼好像弯了点。
接着,他伸出舌头,舔过姜早香软的掌心。
姜早:“…………”
姜早:“……………………………”
错了错了他错了!
以后他再也不会灌周屿迟酒了!
刚刚被男人吸过耳垂,现在又被舔手。
姜早脉搏加速,尖叫堵在嗓子眼里,心跳都要起飞了。
周屿迟也不知道在抽什么风,去含住姜早整根手指,舌尖从指缝中穿出。
他幽黑的眼一直锁定在姜早身上。
身上的青年眼底酡红,腿软,身体微微颤栗,气味是香的,和块蛋糕一样,馨软蓬松,极为美味。
小手很漂亮,纤细,修长,细嫩均匀,骨节都是淡淡的粉。
姜早并没有反感和他接触。
他应该对他的身体也很感兴趣。
可姜早还是无法接受周屿迟在这里舔他,膝盖着力点位置不对,一压,摇椅就更加起劲了。
“哥,大哥,你清醒点啊!”姜早两只手被周屿迟压住,舌尖还在他指缝里滑,吓得姜早都要崆峒了,“你喝多酒发晴了是嘛!”
到底谁是直男谁是直男。
啊,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