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体温太高了,此时此刻他又几乎什么都没穿,被那么一触碰感觉自己都要被烫坏了。
周屿迟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那个悬浮柱本来就是可拆卸的。”
姜早在心里骂了句
草!失策了!
他咬牙,羞恼着小脸把周屿迟的手甩开:“谁允许你碰我的!你干嘛啊,你没遵守约定。”
周屿迟幽深的目光在姜早胸前的小粉红上停留了一会,归拢眼底,随后移开眼,收回手,正大光明地说:“我怕你摔去,来扶扶你。”
“我才不要你扶!”姜早。
周屿迟摊摊手:“那行,我现在回去把自己拴上。”
姜早:“?”
姜早眼睁睁看着周屿迟从他身边离开,回到了客厅,把另一边的手铐从可拆卸的悬浮架上又套了回去,然后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他调整好姿势,掀起皮眼懒懒地说:“快点,速战速决。”
姜早:“………”
……让老虎自己栓自己真的是个正确的决定吗………
家里很安静,电视屏幕上还播放着游戏项目解说的PPT。
姜早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皮肤羞得绯红润白,被亲得过分的嘴唇粉粉,从里面嘀咕出一句骂声:“周屿迟,我真的疯了才会答应穿给你看……”
但他还是走了过来,站在离周屿迟有好一段距离的客厅中心。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姿态惫懒,双腿张开靠着沙发背,抬起的被粉红手铐铐着的手。
手臂肌肉鼓涨起,向下而来就是结实宽厚的肩膀、胸肌,还有被家居服挡住了形状完美的腹肌。
周屿迟眼里是纯粹的黑,低着眉眼,像是一个无底的洞,把姜早全然包裹,从头揽到脚,映照不出来。
姜早其实蛮生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么看着又有点莫名的兴奋。
周屿迟一只手挂在手铐上,悬在半空举着,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指弯曲,轻轻抵在下颌处,痞懒看着眼前的人。
姜早吞咽了一下,明明离着这么远的距离,但他却觉得周屿迟的手已经攀到了他的身上,按住他的腰从上而下移动。
……身体有点热。
主要是周狗被栓着的样子还挺带感的,虽然给禁锢但明显无赖一般无法被驯化,总有一种底层xp被他激出来了的感觉。
姜早阖了阖眼,特别不争气地红着脸又把眼罩给拉了回来遮住眼睛。
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不看不看不看不看!
姜早最后一眼瞥了下那被遮得若隐若现深刻的人鱼线,绝望地闭上了眼。
周屿迟把早早每一个羞耻捉急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声音带笑:“手别遮,让我看看。”
姜早:“………………”
不情不愿地把手放下。
这是一件很漂亮的衣服,材质是很有韧劲的纱,珍珠镶嵌在上面,胸部镂空显出粉色小果实,下面即是光滑软韧的腰腹。
姜早虽然瘦,但一看就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小孩,皮肤不晒太阳嫩到不行,感觉随便一扒拉就会留下手印。
腕骨纤瘦,唇肉饱满,羞答答地抿着,透着粉的指尖慢吞吞地扯着两边的衣角,脑袋低着微微露出可爱的头顶。
周屿迟呼吸凝滞,眸色暗沉,手背凸起经络,下腹像是有火在烧。
“背面看看。”
开口的嗓音已经是明显的克制了,有些哑,比刚才还要低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