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两个字对方一字一顿地说完,狐天媚脑袋轰得一声!
这也是为什么对方没有紧追的原因,知道狐天媚吃了春药这样的药是跑不远的,而且还会随着活动量大而使药物加速在身体的作用。
“你要干什么!”狐天媚这次可真的怕了!
春药这两个字她又怎么不知道,即使不懂,单凭这样的字眼也能想象得到是什么东西,何况此时身体奇怪的感觉叫她想扯掉所有的衣物,投进对方的怀里,而且对这样一个伤害自己的人这时候竟然生出了喜欢靠近对方、喜欢触摸对方的情绪来,这有多么可怕!
绿衣人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耐心地解释。
“我给你吃的春药可是烈得很,一个时辰内不发泄出去你就会疯掉。听清楚了,是疯掉,不是死掉,而是以女子最不堪最无耻的方式疯掉,从此后每日煎熬在与男人欢好的渴求中……所以你现在要求我……”
“混蛋!”
这声本来是极其愤怒,极其仇恨的心情,可此时药物的作用下却叫狐天媚的口气听起来是那么柔媚,如和爱人的娇嗔,甚至还带着任君来采的邀请韵味。
“看来我还是看着你疯得好。”男子平常的语气,丝毫没有因为狐天媚现在两颊晕红,娇滴如水的样子而打动。
“你到底是谁,我和你有什么仇……我家里和你有什么仇……”狐天媚天人交战着,感情和身体本能挣扎着,手扯着衣物,却又紧紧护着衣物,偏偏意识还那么清楚,真是生生煎熬“这里是北静王妃的山庄,你竟敢无礼……”声音越来越低,逐渐转为了呻吟。
她羞愤的快要哭了。
绿衣人听到狐天媚说北静王妃的庄子,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目光却四下飘移,像是寻找什么,嘴上慢慢道。
“这个你就放心吧,北静王妃的庄子大着呢,事先我又做过周密的部署,这里是没有人来的,就是来人现在也没有谁能救得了你,除了我。”
狐天媚难受极了,但依然没放弃,尽力喊道。
“救命!救命!”
她并非是那种为保贞节就委曲求全的人,这时候所做的都出于本性。
可惜这声声救命柔媚入骨,听成呻吟还差不多。
绿衣人像是不耐烦了,口中道。
“我说了,不会来人的,还是叫我救你吧!”本是调情的话语,却叫他说的呆板板的,不过动作却一点不含糊,伸手就去扯狐天媚的裙带。
“啊!”狐天媚惊得低呼,可表现更多的却是渴望对方进一步动作。
就在绿衣人的手触碰到狐天媚的裙带瞬间,一个黑物打来,正中绿衣人的手腕。
原来是一颗石子。
绿衣人手腕一缩,痛的惊叫一声,跳到了一边。
“谁!”
狐天媚此时已经躺在了地上,对这一变故既感到长出口气,却又感到懊恼,像是身体本能责怪来人不该打搅自己好事没做成一般。
绿衣人刚站稳脚,一道白色的身影就斜射了出来,那熟悉的声音叫狐天媚闻之心一颤。
“畜生,竟敢残害良家女子!”
分明是流云的声音!
24狗血的救美与献身
流云的出现叫狐天媚欢喜异常,看着流云和那个绿衣人打在一起,既担心又期盼着什么,唯独没有去想流云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那个绿衣人武艺十分了得,流云勉强应付,最终还是在腿被砍中一刀才将此人打走。
“姑娘……媚儿,怎么是你!”胡乱包扎了一下伤口,流云就赶过来看被害的女子,当看清楚是狐天媚顿时惊住了。
“流云……”狐天媚眼底倒映着流云的样子,身体更加难受,几乎燃起了火,前胸的衣服已经被抓的不成样子,偏偏意识还那么清楚,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帮我……流云,帮帮我……他给我吃了春药,很厉害的那种……我会疯的……”
狐天媚艰难地说着,这时候她已经顾不上羞耻不羞耻了,被欲望折磨的她只恨不得一时痛快地发泄出来。
流云惊呆在那,半天似乎才明白过来,慌乱地道。
“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
伸手将狐天媚抱起,可还没等起来,狐天媚忽然搂住了流云的脖子,使劲地摩擦啃咬,双手不断地撕扯流云的衣物,嘴里含糊着说着什么。
流云身体僵了,这时天边响起了几声闷雷,几道闪电而过,下起了雨。
冰凉的雨水浇着,流云回过神来,再没有说什么,抱起浑然不觉雨水的狐天媚,忍着腿上的刀伤一步步往前走去,
在他们消失在雨帘中,先前的绿衣人闪身出来,望着那边的方向,又看看天,低声不知说了句什么,转身离开。
流云抱着狐天媚找到一个还算干净的山洞暂时避雨。
进了山洞,狐天媚就已经连撕带咬,扯下了流云一大片衣服,当碰触上流云的肌肤,狐天媚更加疯狂,啃咬的越发厉害,手也在流云的肌肤上抓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流云几次想放下她都失败了,狐天媚紧紧贴着他,在他怀里扭动着,摩擦着,流云看着狐天媚那冰雪般肌肤和柔美的曲线,心底深处像是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一股陌生的炽热涌了出来,叫他立时耳热心跳,抱狐天媚的双臂下意识地一紧。
看着怀里狐天媚娇媚诱惑十足的样子,终于,流云终于伸出了手,抚摸了上去……
……
天晚了,雨还在下着,山洞燃着一小堆篝火,狐天媚盖着流云的外衣一脸满足地睡着,对面是身着中衣的流云,脚下一小堆细细的树枝,他一面望着火对面的狐天媚,一面轻轻地折着树枝往火里添,神情有那么点恍然,又有那么点茫然,还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