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之人动情的吟哦,只会让人血液兴奋,加速下涌,变得滚烫坚ying。
他将车座向後一放,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抱过来卡在他和方向盘中央,将她两条修长的腿叠起。
叠着青筋的指拉下裤链,孟昭然低眸,有一瞬的讶然。
原以为他手上的青筋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这儿的更多,条条叠起。
鼻尖嗅到轻微的男性气息,她下意识想侧过脸,却被他掰住下巴。
“别躲,你看着。”
他沉声命令,喉结滚出哑意。
又小又薄的三角布料被拽到一边,裙摆撩至胯骨,就着窗外雪白的灯线,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置纳它,细窄的缝隙被拓置极开,相触的一瞬,男人喉结滚出一声沉哑的叹息。
这叹息,让她欢喜,欢喜于自己带给他快乐。
带着冲动,他们紧密地融合,绞缠。
野外加强了这种刺激。
她的脊背不时触碰到方向盘,带起喇叭,她被这时不时响起的喇叭惊得生涩不已,总是被提醒,这是在野外…
在千树凋零落败的山头。
车椅抖动着。
孟昭然被抛高,很快便轻轻啜泣起来。
“禛…”
他每次都拉开,再整个儿没进,砸得结结实实。
她的啜泣被他带得破碎,耳尖垂着的流苏耳环沙沙作响。
最猛烈的时候她总觉得连命都要交代给他,可生理和心理都是欢喜的。
她骨子里喜欢暴风雨。
周禛额上布着一层薄汗,脊背沉沉耸着,锋利的背沟,腰窝愈发明显。
他瞧着她为他绽开的绮靡处,又一把扯掉她的长裙,看她肋骨往上愈发娇艳的两点蕊红,心中快慰无以复加,一下下地丶
这是生理和心理双重叠加的喜悦。
“宝宝,都gan了这麽多回,还跟第一次似的。”
他凑到她耳边,故意说给她听。
“你说,我是不是艳福不浅?”
伴着羞臊死人的话语,他一下子到底。
少女那纤细的天鹅颈猛地抻长,一下子就丢得没魂了,指甲嵌进他的小臂里,抽抽噎噎地喊“哥哥啊…”
冷不防这时,铃声响起。
响第一遍,他们谁都没理,只是她因此更绷紧,缴得他再难前行。
那铃声又不依不饶地响了第二遍。
是谁,这麽烦人?打搅他们夫妻的事儿?
孟昭然扭头去看副驾驶上的手机,屏幕上写着“Lucas”。
她深知只要她不接起,沈渊行还能继续打,所以只好将手机拿过来,摁下接听键。
“isa,你怎麽还不回来?现在在哪?在做什麽?”
沈渊行劈头盖脸地问。
也是等李清菀落网了之後,沈家才知道孟昭然早在去年就收到了威胁性的刀片。
沈宗庭雷霆震怒,偏偏他又是个女儿奴,对酷肖孟佳期的女儿疼到了骨子里,不怪孟昭然不和家里说情况,只怪两个儿子和妹妹生分,竟然连妹妹生命受到威胁都不知道。
沈渊行丶沈惕知道妹妹的境况,也对她担忧不已,沈渊行更是住进了紫玉庄园,天天查岗孟昭然的行踪。
“…”
她手指发软,连手机都要握不住。她在做什麽,她能说,她正在被周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