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吧,哥彻底放弃自己,把神智全交给我。让我来为你承担一切罪责,一切因果。而你,只需要跟在我身後,只要一直不离开我就好。」
「这可是让你占了大便宜呢……哥,让我来宽恕你的罪孽。」
沈逸怔怔抬头,和洛奕俞对上视线。
他眼底蓝光很亮,很亮。
像漂亮的大海,又像实验室後面那条染血的小溪。
他的思维,似乎也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被一点点拆分开,又被一点点碾碎。
他整个人溺在无穷无尽的海水中,任由它将自己所能吸食到的氧气尽数掠夺,层层叠叠,直至再无缝隙。
是痛吗,他不知道。
只是感觉头很难受,又有一点,好似飘然的感觉。
永无尽头的黑夜里,他整个人下沉着,直至再也,再也触不到底。
沈逸觉得不对,却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乱了序。
就好像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但就是感觉自己活该被按在这儿惩罚一样。
他的世界崩裂,似乎连带着思维一起,只剩一片废墟。
他知道那是陷阱,又忍不住靠近,流着泪:「好。」
後来……
他似乎又被按着脖颈里里外外玩了很久。
他精疲力尽,就连呼吸都万分困难,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在这张床上。
可就在此时,洛奕俞又当着他的面拆封针管,将曾经他最深恶痛绝的A39拿了出来。
「别……」
沈逸还在落泪。
洛奕俞笑了:「哥说了,要把你的全身心都交给我的,怎麽能这麽快就食言呢?」
针管刺了进去。
和从前很多次,无数次一样。
沈逸感觉自己已经不像是人了。
更像是野外一只毫无廉耻观,随便交。媾的野兽。
他的理智,压根盖不过身体本能。
从前是这样,更别提神智快被碾碎的现在。
他拖着自己下贱的身体,拉住了洛奕俞。
磕磕绊绊:「求……求您。」
洛奕俞摆了摆手中的藤条,听不懂他在说什麽似的:「哥还差我五十下,记得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欲望在翻涌,咆哮。
可罪魁祸首俨然一副已经玩他玩腻了的神情,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随手在他大腿上抹了一把,又放到他唇边。
「舔。」
他认命低头,小心翼翼舔舐着。
又抬起湿漉漉,已然失焦的瞳孔看他:「求你,求您……」
洛奕俞依旧不理。
盯着沈逸大腿看了几秒,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真烦,把我床单弄脏了。一会儿自己去洗。」
「好,好!我去洗,你帮帮我,结束後我就去洗。小俞,哥求求你……」
他思维已经混乱,全然不知这番颠三倒四的话对洛奕俞而言是多麽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