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谜团一个缠一个,越卷越大,压得卫衡之几乎无法喘息。
在别院待了两天,卫衡之醒来后,温岁年再也坐不住。
当天下午,她便说要出门。
侍卫应声道:“公主要去哪?属下这就去为公主准备马车。”
温岁年垂眸沉吟片刻:“我觉得来到楚国之后十分不顺,你们这里可有什么灵验的寺庙让我去拜拜?”
侍卫毫无迟疑道:“镇国寺。”
温岁年漫不经心的语气:“那便镇国寺吧!”
只是在她出门时,看着马车旁的身影,温岁年俏脸一变。
“卫衡之,你不好好养病,出来干嘛?”
“咳咳……咳……”卫衡之以手抵唇,苍白的脸因咳嗽漾上一丝红润,“我答应过南前辈,贴身保护你!”
温岁年斜眼一睨:“就你现在这样,你确定是你保护我?”
卫衡之姿态淡然地颔首:“确信,公主可要试试?”
温岁年握拳,又松开:“行,你真行啊卫衡之,监视我是吧?”
卫衡之眼含笑意:“不敢。”
温岁年看着面前病弱公子模样的人,有火发不出。
镇国寺山路虽不算颠簸,到底不适合重伤未愈的人。
再者,带着卫衡之,她如何单独去找镇国寺住持问话。
温岁年上了马车,一脸悻悻地道:“去近月楼喝茶!”
卫衡之又若有所思道:“公主当真是把盛京这吃喝玩乐之所打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