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没错!”
“那……你展开讲讲?”为什麽精神就要更疼?
“……那是因为……”等他编一下!
于是乎,这道理一讲,就差不多讲到了天明。
神君揉了揉太阳穴。
所以人族的哪位圣人有说,不要试图和女子讲道理。
他是真的讲不过夜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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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准走!”见少典有琴想要起身,夜昙一把从背後箍住他腰。他的腰很瘦,但肌肉紧实,所以抱起来感觉很好。
“什麽时候我不疼了才准你走。”
“还有!”夜昙又想起了什麽,继续强调,“编的辫子也不能解。”
“行。”为了哄好娘子,神君一口答应下来。
这回是真的不能去朝会了。
“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夜昙只是动了动,就又感觉到身下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为什麽还会这麽疼?”
“我们之前并没有……”神君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她在说什麽。
之前遭遇了采花贼後,在石屋,当时他好像是开过玩笑来着。
但是他们上辈子又是有的。
所以……这到底算是有还是没有?
真的说不好。
“之前……其实是我骗你的。”综合了一下前因後果,神君觉得他们这种情况,还是应该算没有。
“好啊,你好坏啊!”夜昙气得手抖,“大骗子!我揍死你!”
亏她还觉得他还算是个老实人!
夜昙一激动,被子便从肩膀上掉下来。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的。
“……我衣服呢?”
夜昙默默捞回了自己的被子,拿手在被子下面摸索,找了半天,终于被她找到一件。
夜昙将手中衣服拿出被子,才发现是心衣。
上面有点红色的……污渍。
不是,怎麽就能染到这上面去了?
夜昙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主要是因为她喜欢到处乱扔东西。
算了,那就不要了。
夜昙刚要故态复萌,随手乱扔,手上的心衣便被少典有琴给收走了。
“都脏了,你拿它干嘛嘛?”夜昙又直起了身子想去夺。
“你都不要了,那不如送我好了。”神君擡了擡手,夜昙便够不着了。
“不是,我说你要它干嘛啊?”
看他大喇喇拿着那心衣手里左看右看的,她这老脸也有点红。
“当纪念啊”,神君脱口而出。
“老变态!”夜昙脱口而出,“有什麽好纪念的嘛!”
神君一脸暧昧地盯着那暗红的痕迹看。
“看看看,看什麽看!”
夜昙终于憋不住了。
“你当那是什麽啊!那分明就是你昨晚把持不住,流的鼻血!”
夜昙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
“本姑娘可是和你一样,过尽千帆的好嘛!”
她用手将乱糟糟的头发一扬,试图显示出自己的气势。
“什麽……过尽千帆……”她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啊……还冤枉他!
“我可是只和我们家昙儿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