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更是疯狂刷屏。
“怎麽了怎麽了?”
“要赢了吗?这个新生代表是狙击手?”
“这个大叔好强啊!结婚了吗?糙汉就该配萌妹,看看我啊!”
“打爆这只诡!!!什麽阿猫阿狗都能在我们华夏放肆吗!!!?”
“……”
眼见着发诡的身体在不断收缩,张泉心中一喜,知道这次攻击奏效了。
诡眼可真好用啊。
无数头发被挤压着,向着发诡的眉心不停涌入,仿佛那里是一个无尽的深渊,吞噬着一切。
发诡的嘶吼声愈发惨烈,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不甘。它的身体在不断地缩小,但那股诡异的气息却越来越浓烈,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张泉不敢有丝毫大意,他紧盯着发诡,双手紧握,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想象中的异变没有出现,叮咚一声,射入眉心的那颗小金豆被无数头发排挤出来,清脆地砸在地面上。
随着小金豆一起落地的,还有无数根断发。
这些断发如同被割断的琴弦,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面上,周边的座椅瞬间被一层薄薄的黑色发絮所覆盖。
窦柯面无表情看向发诡。
包裹着发诡的毛发根根断裂,发诡的本体出现:泡面头,丹凤眼,一脸阴郁的少女。
“荣雅诗?”
窦柯扫了眼她的肩膀,皮肤如同正常人,完全没有被饿死诡咬过的痕迹。
“你应该在医院,为什麽会出现在警校的开学仪式上?”
窦柯的话音刚落,发诡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缓缓转过了头。
荣雅诗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颊凹陷,整个人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她缓缓张嘴,露出了满口黑牙,发出了一声尖锐又沙哑的笑声。
“窦柯……你……抢了我的入学资格,你问我为什麽在这里?”
荣雅诗的声音如同磨砂纸一般刺耳,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窦柯扭头看向张泉:“她是人是诡?”
“诡是不会说话的,她是驭鬼者。”张泉眯起了眼睛。
“我怎麽不能变身?她好帅啊。”
“全身诡化,厉鬼复苏,她马上要死了。”
“哦。”窦柯碾了碾弹弓上的小金豆,把她收回了口袋里。
张泉大惊失色:“你干吗?”
“等她死啊,金豆很难搞的,不能浪费。”
“厉鬼复苏後她会被吃掉意识,然後是身体,诡会吸收驭鬼者的自身的能力,最後开始无差别攻击。”
张泉抓狂:“战斗!继续战斗!你快破它的防御!”
张泉瞪大眼睛:“不趁着这会儿按死,等会儿要死更多人,这种诡异,没准你我都要死在这里!”
张泉惊恐的表情取悦了荣雅诗。
她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伸出手指,指向窦柯:“没想到吧,我也是驭鬼者了,而你,会成为我的养分。”
随着荣雅诗的动作,窦柯觉得无数恶意如疾驰的利针般从荣雅诗身上延伸而出,迅速向她袭来。
这种恶意如同瘟疫般蔓延,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诡眼发热,痛觉向颅内蔓延,像是有无数岩浆蓄势待发,准备喷薄而出。
窦柯猛地从腰侧口袋里拿出金眼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护目镜换下。
“荣雅诗,你带金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