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班,蒋厅南赶到谢氏,他打电话给秦阮:“喂,老婆,几点下班啊?”
“马上,在收拾东西。”
“今晚吃个饭?”
蒋厅南平时不是这种语气。
一听有诈,秦阮屏住口呼吸,再提声:“这么突然出去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
蒋厅南笑了笑:“你下来就知道了。”
等她赶到楼下,蒋厅南正捧着一束鲜花在车里等她,秦阮上车拉上车门:“怎么还买花了?”
“浪漫一下。”
两个都是狐狸,谁也没比谁道行浅几分。
秦阮了然于心,蒋厅南搞这么多小动作,怕不是来打听徐真真的事。
她也没做声主动提,等他把车开到约定好的餐厅。
两人坐下来点好餐。
秦阮不是很饿,随便点了份牛排,垫垫胃倒也是好的。
蒋厅南一直没开口。
“你就直接说吧,曲时那边什么想法?”
果然。
蒋厅南也只是猜测,跟曲时打不了包票,万一徐真真在秦阮面前戏耍曲时,那最好丢脸的可就不止曲时一个人了,他一副要跟曲时同生共死的模样:“他还好,主要是看徐总监。”
秦阮撇他一眼:“徐真真她怎么了?”
“那她什么想法?”
她继而道:“你都没说,我怎么告诉你,这是人家的私事,我要是传出去搞得人尽皆知我岂不是成了恶人。”
蒋厅南心头几分不爽。
不爽秦阮把他当外人看。
“老婆,咱两天天同床共枕的,你还瞒着我?”
她有自己的理由:“那不一样,这是原则问题。”
除非他先说曲时怎么想的,她才会告诉他实情。
“好好好,原则问题。”
“吃完了先回家吧,女儿还等着咱两呢!”
在回去的路上,蒋厅南不断的想尝试跟她套话,秦阮真是把守口如瓶演绎得淋漓尽致。
半个字都没透露出去。
最终蒋厅南实在无法了:“其实是曲时让我来问你的,他想知道徐真真对他是真是假,没别的,就这么一句话的事。”
显然他在秦阮面前,是憋不住的那个。
她笑笑:“那也算还好,算他赌对了。”
蒋厅南心里悬着的那根绳子落下:“这么说,她认真的?”
“那你怎么不说徐真真也怕曲时在戏耍他呢!”
哪有这样干的。
“送房也不一定是戏耍吧?”
秦阮指着他:“你可别给他说好话,送房子放在别的女人眼中那是高兴的事,徐真真又不稀罕她的房。”
虽然她没有那么多钱,但徐真真对曲时从来都不是虚情假意。
也不是图他的钱财。
两人曾经试探过一阵子,曲时自己也说,徐真真不爱钱。
得到准确消息,蒋厅南第一时间给曲时报信。
秦阮也去跟徐真真通风。
徐真真那个没出息的,在电话那边低声的抽泣,搞得好像很稀罕曲时来爱她。
“徐真真,你可给我悠着点,别得男人这么一句话就哭,你要这性格以后有得你好受的,这些个商场混迹多年的老男人可不是清纯小白花,他有千万种办法让你难受还不沾身。”
她在那边不停的点头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