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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蛋形飞行物(第1页)

科技情报研究所,上午十点。

司潍杰主任站在一张椭圆会议桌前,扫视着几位客人。带头的是社会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的甘奇教授,甘奇教授今年五十出头,头发花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一身灰夹克,是天体物理学领域大拿,他出圈的身份是超自然研究专家,曾为定位一段可疑电波,带领学生远涉晴阴莫测的大西北冻谷,结果气温骤降,双腿受冻,险些截肢,右腿至今有些跛,不能久立,总之,是一位博学而有毅力的强人。挨着甘奇教授的是章沛恩,一名航空动力学博士,现就职于科技情报研究所,是司潍杰的下属,三十一岁,寸头,穿着一件休闲蓝衬衫,干干净净。甘奇教授对面坐着一位女子,翁兰博士,是私人物理研究所的理论物理研究员,三十岁,留着一头精干的短发,上身针织衫,下身配一条牛仔烟管裤,目光烁烁,盯着司潍杰。在司潍杰身后的墙壁上,是一面大屏幕。

“我请大家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希望得到各位专业人士的帮助。想必各位也都有所耳闻,最近几天,我们研究所收到来自世界各地的情报,说出现了一种神秘的蛋形飞行物,时隐时现,博物馆、动物园和画展都发现了它的踪迹,相当离奇。有监控视频为证,咱们不妨先看一看。”司潍杰主任今年四十五,身材微胖,说话中气很足,习惯性的穿着是将白衬衫扎进牛仔裤里。

司潍杰用手指一按遥控器,只见屏幕上闪现一帧静止画面,那是一家装潢气派的古代文明博物馆,馆内的玻璃罩子里陈列着不同年代的器物,有青铜器、琉璃器及上千年之久的雕塑等,突然画面中飞出一只足球大的蛋形物体,这枚“蛋”从监控镜头前划过,沿着玻璃罩子转了一圈,随即冲出博物馆,凭空消失。紧接着,是一段位于动物园的视频,动物园内有不少游客。其中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突然瞅着天空连蹦带跳,大喊大叫,从口型看似乎在叫“气球”,随后一枚直径约两米的“蛋”在监控区域划了一个弧线,又冲上天空飘走。

第三段视频是一个走廊画展,懂行的参展者三五成群围着自己所钟意的油画议论纷纷,就在此时,在参展者的身后,出现一个直径约一米的蛋形飞行物,监控器精准捕捉到它的面目和动作。蛋形飞行物在空中悬停数秒,随即直冲天空,消失于云际。

章沛恩注意到,蛋形飞行物大小不一,但外部形状是一样的,并不光滑,冷眼一看,反而像是由乐高积木拼装而成的一样,或者像某种立体的马赛克,看上去有种高级感。同时,作为一名对飞行器有深入研究的航空动力学博士,他也注意到,如果这种“蛋”是一种飞行器,那么它的推力系统是什么?为什么在移动时没有看到火箭似的尾焰?从“蛋”移动时的加速度判断,它绝非某种热气球。

“司主任,我初步认为,这不是人类的飞行器,它没有螺旋桨,也不喷气,还听不出引擎的声音,体积大小不一,加速度极大,不符合人类飞行器的基本特征。”章沛恩说。

“这个‘蛋’,前几天,我也有所耳闻,”甘奇教授清了清嗓子,“传得很邪乎,但没有亲眼见到,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今天看到监控视频,发现比传闻还邪乎。如果我猜得不错,它的表面应该有某种隐形功能,会随着背景颜色的变化而变化。司主任,除了这几个视频,还有其他线索吗?”

“让您说中了,还真有,我正打算说。昨天中午,研究所来了一位客人,是一位警察,叫吕不庸,他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希望我们所能够延请一些专业人员,调查清楚,这也是我请各位专家来开会的目的。”司潍杰便将海棠镇和清平镇发生的事转述一遍。

“这么说,清平镇居民记忆中的国族神话和‘卵’有关,‘卵’就是蛋,咱们身边又出现一个蛋形飞行器,这二者会不会有某种联系?”甘奇教授提出疑问,当然,没有答案。

“清平镇居民有没有人见到过类似监控中的蛋形飞行器?”翁兰研究员问。

“据吕不庸调查说,当地没人提起过反常的东西。”

“要证明这二者是否存在关联,我想做一个假设,”翁兰说,“即蛋形飞行器修改了部分人类的记忆和意识,而且只要是它出现的地方,都有这种变化,换言之,蛋形飞行器一定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我们要验证的这个假设,只需找到画展、博物馆、动物园,检查一下当时在场人员的记忆和意识即可,对不对?”

“有道理,”甘奇教授说,“而且我们要密切关注它们的消息,通过它们的行踪和行为,分析它们的目的。最重的是,仅凭我们三个,力量远远不够,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发动更多领域的学者,在不同的维度,对蛋形飞行器进行全方位考察。”

“我同意。”司潍杰主任点点头,“就由甘奇教授牵头负责此事,有任何需要,研究所一定鼎力相助。”

散会后,甘奇教授和两位博士又开了一个小会,就任务的执行达成一致。他们一致认为应该先从线索最明确的地方入手,即三段监控视频。所以甘奇教授分派任务,让章沛恩和翁兰寻找三段监控视频的在场人员,而他自己则回社会科学院发动各领域同仁,集思广益,献计献策,毕竟人多力量大。

行动开始,章沛恩和翁兰按图索骥,根据监控视频提供者所说的地址抵达事发地点,并根据视频上的时间,联系到当天场地的主要负责人。匪夷所思的是,策展人和画家本人以及参与画展的嘉宾,都在讨论一幅蛋形油画,而画廊监控视频显示,当天并无这幅蛋画,换言之,监控视频和画展当事人对同一件事描述不同。画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信口雌黄,竟在画室中翻出那幅蛋画,更诡异的是,蛋画没有落款,而其他画作都有,这一点,画家本人也解释不清。经过深入交流,章沛恩和翁兰发现,这位戴着鸭舌帽的画家竟然也“记得”遥远的“卵神”神话,人类是它的后人。

他们随后找到博物馆,博物馆当日的讲解员表示那天并未见到奇怪的事情,只是隔天另一位讲解员在监控视频中发现了蛋形飞行物,他也很困惑。和画家一样,这位讲解员也记得那个“卵神”神话。就在章沛恩和翁兰准备离开时,章沛恩瞥了一眼博物馆大厅正在播放的宣传片,赫然在宣传片中看到那个“蛋”。大意是,人类是蛋的后裔。

最后找到那个小男孩,小男孩确信自己在动物园见到了一枚“飞行的蛋”,却不记得什么历史和神话,毕竟年纪小,没有学过。只是他最近经常做梦,梦到动物园中的那个蛋载着他去环游世界,他还将这个蛋写进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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