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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改文的格式~~~~
今夜的一场雨把沈风折磨的疲备不堪,他顶着刚应酬完又昏又胀的脑袋,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打算回家。
计程司机看着他一脸疲备的神色,只问了个地址便由着他斜躺在后座上。沈风拿手按了按抽搐着疼痛的太阳穴,想着到家还要一段时间,便想先睡一觉。只是头疼的厉害,反而让他清醒了起来,胃里被酒烧的难受。
他把头埋在手臂里,也许是错觉,他竟能感到手面上的一片湿润。他想也许是刚才淋了雨的缘故吧,只是眼睛的酸疼再也无法让他骗自己了。
他哭了,就在这样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泪一滴滴的就像此刻正打在车窗上的雨。
今天公司谈业务谈的挺成功的,总部老板说可以准他休假,下属们羡慕的眼光并不能让他高兴起来。每天的忙碌、奔波,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台超负荷转动的机器,这样的日子可是他想要的么?
沈风苦笑了一下,胡乱地拿手抹了把脸,当年的他可不是这样子的。那时他有目标有梦想,以为再努力几年,想要的一切便都能握在手里,只是等真到了那一刻,自己心里却满是苦涩。到底少了什么呢?名也有了利也有了,房子车子,女人只要他勾一勾手便有一大把朝他身上扑,可是,心里还是少了那么一块。人总不甘的,得到想要的了却还有更诱人的等在前面。
到了目的地,司机叫他下车,他胡乱地丢给司机一把票子便走了。司机喊他:“先生,钱多了…多了……”沈风转过头看了一眼,笑了笑说:“我钱烧的…”司机没在说话,只轻轻地叹了口气:“现在的有钱人啊……”然后调转方向把车开走了。
沈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直地站在雨里,想让雨把他脸上的泪痕冲净。是的,他不想让人看到脆弱的自己,就算连自己也不能!
可是有时人越是骗自己,那些伤疼的事情反而越发清晰地程现出来。是的,他想到某个人了,想到心口有些发疼,想到恨不得拿铁柱子把自己敲晕来止住这疼痛。只是,那个人或许早就不在了。人总是在最虚弱的时候想到生命里最纯洁的岁月。理由无他,只是因为现在再也无法拥有那般纯粹的心情,而逝去的总是美好。
都市生活总让人深深地感到疲惫,这和人的社会地位无关。
沈风上大学时是系里的白马王子,慕名而来的女生无数,但他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处过一个儿。为什么呢?对了,记得有个人曾经说过,只想让自己眼里只有他。
那人曾笑看叫他:小风,你穿白衬衣的样子可真好看,真想让人扑上去咬你。沈风记得很清楚,每每这个时候,自己总是先扑上去啃他。
他触不及防地‘扑腾’跪在了泥水里,嘴里喃喃:“你看到我了吗,我心里好疼,好想你……”泪水混着雨水浇在脸上、身上,可是依旧带不走心中蔓延开来的疼。以前那人会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们去日本看樱花吧,我听说樱花雨好美。当时自己还宠溺地说好,我以后赚钱养着你…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说找不见就找不见了呢?
沈风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了,只知道早晨起来头裂开一般的疼。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到浴室里冲澡,经过镜子时停下注视了一下镜中的自己:有些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微薄的嘴唇。身高一米八五,今年三月刚过了二十八岁的生日。‘哈…’他自嘲地笑了一下,现在他的追求者依旧无数,只是他从来都不留恋花丛,一夜恩爱过后,第二天各走各的路。许多人只道他还未玩够才不想安定下来,只是却不知他的心在这些年的摸爬里早就死了大半,他想他再也没有爱人的能力了,这听起来有些可笑,可是心中的防线设的又那般的坚实。
冲过澡后,手机突然‘铃铃’地响起来了,他向来不喜欢乱七八糟的彩铃,所以到现在一直用最原始的来电铃声。
沈风接起来冷着声音吼道:“喂…你小子催命啊,我说这才几点……”电话那面传来的是一个有些焦急的男声:“昨个向程晚上开车回去出事了,太晚了所以现在才打给你,现在住着院呢,得半个月才能好…”沈风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等着电话那边的人说话,却不料等了一会却是是一阵吼声:“靠!我说沈风,你他妈的有没有人性啊,好朋友住院,你就这么个反应。沈风‘切’了一声觉得他不可理喻,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谁还在乎这些不是?
柯城和向程是他大学里最铁的哥们,要不是这样他才懒得一大早和他废话。
“哦,哪个医院?我等会过去……”电话那边的人忍着一腔努气无处可泄,他早知道沈纪的狗脾气,给个台阶不下的是笨蛋,他赶紧说:“第一人民医院,对了,过来时给哥们带点吃的,这肚子还他妈空着呢。”
沈风这次倒痛快地说:“好,对了,下次去‘大金和’你请客。”还没等柯城回过神来,那边沈大少早爽快地把电话挂了。
“阴!阴…真他妈的阴”!柯城连骂了好几句,引来病床上向程的侧目:“哥们我挂了还不激动呢,你他妈兴奋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