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嫌弃的目光不加掩饰,先走一步。
“这点出息。”
“我这叫谨慎!”
“书没念过,理由找的倒是挺有学问。”
“我只是不会写字,又不是哑巴!”
……
温承安担起扁担,跟上时夏,一路上就听见两人你损一句,我还一句,好不热闹。
两人热闹一路的到了轮渡口,时夏买票。
“我买票,你掏钱。”
“行。”
时夏宰温承安一点不手软,她可是无偿教了他很多本领。
温承安更不在意,嘴角噙着笑跟在时夏身后。
轮渡呜呜的启动,时夏突然侧头。
“你不说买东西吗?”
温承安身体一僵,他忘了这个鬼扯的理由。
“那个…我忘记了。”
“下次再买吧,我也不着急。”
时夏一听,觉得也对,任谁听了这么大的事情,心神都会不宁。
她嗯了一声转头。
旁边的温承安:她没怀疑我吧?
两人想的南辕北辙,一路安静的到了海三岛。
到了海三岛已经下午四点半,时夏从船上下来便去了曹叔家,事儿抓紧办。
温承安则是把时夏的东西先拿回了他家,等时夏回来再取。
曹叔家。
曹叔见时夏过来就喊着她进屋了。
“顺利不?没人欺负你吧?”
“没有,你不用担心有人欺负我。”
时夏笑着坐下。
“咋能不担心,万一你在陆地上把人打太重了…不好办的。”
时夏眨眨眼,就听曹叔小声传授经验说:“要打架还得在咱们海上打,打完了也没人知道。”
时夏笑容戛然而止,这个转折来的猝不及防。
“曹叔,我都打听好了。”
时夏跳过“海上好藏尸”的隐晦话题,将她打听的价格,粗盐等事情告诉曹叔。
曹叔拿着小本本记了下来。
“时夏,粗盐一千斤咱们用不了吧?”
“赶海赶不来这么多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