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我不喜欢,一点人气都没有,跟个景点似的。你这儿好,看着像个家。”时桐说。
作为一个热爱生活的人,简疏文的家总是很温馨,所以时桐才爱往他家里钻,顺便往他怀里钻。
“你刚才说周泊衍约你去他的小圈子聚会?”时桐忽然说。
简疏文点点头。
“这可奇了。”时桐道,“他们圈子的聚会,一般不带别人。”
香港的富二丶富三代有自己的圈子,圈子壁垒很重。
“周泊衍是不是看上你了?”时桐随口一说。
简疏文故意笑道:“看上不好吗?人是你以前介绍给我的,不白费你牵红线的一片心。”
时桐瞪了简疏文一眼,幽幽道:“红线?你现在还想想试试看呢。”
简疏文连忙举手,作投降姿态。
“好奇怪,为什麽所有人都说周泊衍是草包?他是港大毕业的。”简疏文道。
“现在香港的富二丶富三代,动不动就哈佛丶斯坦福,卷得厉害,比起来他可不就是草包吗?”时桐说。时桐对香港的圈子很熟悉,他在去京城之前就经常跑香港了。
简疏文摇头,“我跟他聊过天,从他的谈吐来看,我不觉得他是草包。”
“你什麽意思,真看上他了?”
“拉倒吧。”简疏文抱住时桐,“有你在我看什麽别人,我眼瞎吗?”
简疏文把下巴放在时桐的肩膀上,用暧昧的语气问:“今晚想干什麽,时老板?”
时桐“格格”笑道:“你想干什麽我就想干什麽。”
“在这里还是去房间。”
“去房间。”
简疏文把时桐抱进房间,关了门,小三在外面挠门。
简疏文把时桐放在床上,时桐躺着,一扯简疏文的衣领,问简疏文道:“你技术没下降吧?”
简疏文挑挑眉,说:“刚收了老板的钱,服务不会差的。至于技术下没下降,老板一会自己体验。”
简疏文挑开时桐的扣子,温柔地去吻时桐的胸口,边吻边说:“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简疏文一只手伸入时桐的衣服,抚摸他的後背,继续道:“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时桐脸色一变,他妈的,这人在吟淫诗。
时桐擡脚一踹简疏文,怒道:“文化人,不要欺负我文盲,别以为我听不懂!”
简疏文抓住时桐的脚腕,笑道:“时老板别谦虚,时老板不文盲,你这不是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