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惟城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一切都会平平安安的。」
有他在?家,谢琼心里就没那麽紧张了,听了他的安慰,慢慢睡着了,她现在?睡眠状况不好,晚上几乎睡不了一个整觉,每晚都要起来上几次厕所?,就算睡着了也一直做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只能逮到机会就赶紧睡。
一早,赵惟城做好早饭看她吃完才放心出去上班,他一走,谢琼抱着肚子在?屋里慢悠悠踱步,看看家里有没有缺什麽。
过完年,她趁着身体还不算太?笨拙的时候,给孩子做了七八套睡衣和夏天的短袖短裤,剩下的布料整块的做成了尿布,小块的布料则是拼接到一起给婴儿床做了防护。
谢琼摸着肚子,跟孩子说:「你可走运了,你妈我刚好是个裁缝,缺什麽都不会缺你的尿布。」
「以後也不会缺了你的衣服,保准让你每天出去都乾乾净净,漂漂亮亮的,是咱们小区最亮眼的崽崽。」
宝宝动?了一下。
上午也是这孩子最活跃的时候,只要听到人说话,在?肚子里一阵拳打脚踢,彰显存在?感,好像在?说,不能忘了我啊。
突然休了产假整个人闲了下来,想到这栋楼估计很多人都出去上班了,她上班时间还待在?家里,谢琼有点不适应,在?屋里逛了一圈,找不到乐子,去了阳台。
初春时节,风里还带着细密的凉,樟树萌发了新?芽,嫩黄藏在?墨绿色的叶片中,一丛丛迎春花随风荡起金黄色的波浪。
清凉的风吹在?脸上,让久待在?温暖室内的谢琼倍感清新?舒适,困倦一扫而空,她长舒一口气?,缓缓吐出去,「真?舒坦!」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男声有些陌生,「买到了吗?」
女声没说话,谢琼只听到了关门声,离得近,就在?他们楼下,她很容易就听出来这声音是从一楼传出来的。
按理说这种对话挺正常的,就是逛街买了东西回来的常规问话,问买没买到东西罢了,但偏偏是沈广梅家,之前苏玲跟她说的话她还言犹在?耳,谢琼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但又不敢下楼去偷听,只能好奇在?阳台探出头,试试看能不能听到一点点。
可惜这俩人进去以後就跟鬼魅一样?,声音低得很,谢琼听了半天,什麽都没听到,悻悻然放弃。
敲门声响起,一看时间,谢琼猜到应该是苏玲给她送午饭来了,她慢慢走过去开门,打包好的饭盒就放在?门口地上。
中午食堂正是忙碌的时候,苏玲没时间跟她闲聊,把饭送到就急匆匆离开了。
谢琼打开包裹,长方形的不锈钢分格饭盒上面放着一个圆形的碗状饭盒,碗里面装的是紫菜蛋汤。
饭盒里最大?的格子放了米饭,另外三格放了一荤两素,糖醋排骨,红烧冬瓜和清炒包菜。
考虑到谢琼现在?的状况没法?自己做饭,赵惟城昨晚拜托苏玲最近两周每天中午帮忙送份饭过来,苏玲工作的食堂就在?研究院家属楼小区内,离得非常近,几百米的距离,加上又是邻居,赵惟城还给钱,就跑这几步路,有钱谁不赚,苏玲爽快答应下来,每天中午抽空过来给她送饭。
吃完饭,谢琼把饭盒洗乾净,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现在?的肚子没法?在?缝纫机前坐着,缝纫活也不想做,实在?太?无聊了,找不到事干,眼睛看着电视,脑海里不由自主猜测沈广梅到底买了什麽。
今天是周二?,按理说中午应该都会在?单位吃饭,也有小部分家离得近,会选择自己回家吃,谢琼之前没有在?这个时间在?家待过,也不清楚钱团结和沈广梅夫妻俩是什麽情况。
人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好奇心会被放得很大?,谢琼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心里正烦闷着,鼻尖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焦味,像是肉烤糊了的味道。
窗帘大?开,为了通风,白天家里几乎不怎麽关窗,谢琼怀孕後嗅觉变得异常敏感,焦味被风吹散,通过窗户传到他们屋里已经很淡了,但她仔细闻还是闻到了。
原来是回来做午饭,谢琼尴尬地挠了挠头,为自己的小人心态惭愧,她换了个台,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等到赵惟城下班回来,刚打开门,谢琼就站在?了门口,热情欢迎他回来,表情洋溢:「晚饭买了什麽?」
「海鲜拌面。」
赵惟城换了鞋走进来,「你今天在?家干嘛了?」
谢琼去厨房拿了盘子和筷子过来,嘟囔:「哎呀,别?提了,我今天一整天无聊死了,电视没意思,听歌觉得烦,你敢信,我今天做的最有意思的事是在?阳台吸了半小时空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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