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最开始定下这门婚事的时候没有料到会给自己平白添堵,但现在她真是后悔了。
要是因为温与南激怒谢齐,反被他生气杀死,对她来说是一桩接一桩好事。
既解决了她讨厌的私生子,又直接将大房踢出竞争继承权的位置,也算是替她们二房铺路了。
只是。
超雄要杀人
万一老太太挺过来了,清醒后责怪她这个当婆婆的没有管教好儿媳,谴责她放纵儿媳挑起家庭矛盾怎么办?
不过这样的想法只在她脑中停留一瞬,她还是更偏向前者,尤其是看见大儿子想要跟上去,顿时更坚定了。
“他只是个私生子,以后是要跟你争家产的,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只会越来越飘!”
就连在一旁冷眼看戏的谢景云也上前劝道:“是啊大哥,要不是因为那癫公,咱俩前两天至于同时晕倒吗?我事后越想越气,觉得那玩意儿就是故意的!”
“让他被谢齐那个疯子吓吓也好,省得以后他越来越嚣张。”
谢景云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凶狠的眼神。
他这个人习惯居于高位,在娱乐圈他是叱咤风云的存在,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结果温与南出现,不仅不给他面子,还害得他颜面尽失。
他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但谢立轩却不听劝,“他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谢齐手上。”
要死也得死在他手上。
说完,谢立轩有些不安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完全不顾眼前人的劝阻,朝着谢齐刚离开的方向追去。
与此同时,温与南刚把手机丢到一旁的床头柜上,转头瞧见谢兆书把轮椅往旁边一放,直挺挺站了起来。
看惯了他坐轮椅的样子,他一时之间竟有些不适应他站起来的样子。
不过他行动倒是自如,竟然还能绕到他床边,主动从他床头的果篮里拿出橘子剥皮。
温与南紧紧盯着他细长的手指,此时正慢条斯理地揭掉上面的白丝。
这样的画面让他忍不住联想到更加具有颜色的画面。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感悟从何而来,脑中就是止不住臆想。
真是太色了。
这跟当他的面播簧片有什么区别?
“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谢兆书抬眼那瞬刚好捕捉到温与南舔唇的画面,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再熟悉不过。
赤红的耳根足矣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