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等等,不叫小岑老师叫什么?
难道叫……师娘?
一上午都在图书馆摸鱼的岑康宁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有新称呼了。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整理书架。
无论给他搭班的学生兼职说多少句老师您坐着我来都拒绝。
毕竟——
谁懂啊。
一点儿都坐不下去。
就算有棉花坐垫都不行。
一想到这儿岑康宁就气得不轻,掏出手机给罪魁祸首发消息:
咸鱼(脱单版):“我郑重宣布,我要跟你签协议,以后一周一回,一回不超过一次。”
“?”
男朋友过了很久给他回了个问号。
咸鱼(脱单版)则最快速度编了个男友协议发了过去,结果等到协议都快过期,始终都没被对方打开。
后来说起这份协议。
祁钊说:“我不想跟你签协议。”
岑康宁不懂:“为什么?”
祁钊不是最爱协议了吗?
祁钊没说具体的理由,只说再也不想跟岑康宁签任何协议了。
岑康宁隐约猜测应该是跟数月前两人签订的“离婚协议”有关系。
但祁钊没说。
岑康宁也就没问。
两人后来的确也没签订任何协议,只是很单纯地,跟从内心的在一起。
……
其实确认关系以后跟从前的生活区不大。
毕竟两人本来就在同居。
只除了偶尔男朋友会“兽性大发”自己第二天用上粉色蕾丝少女棉花坐垫以外,跟从前几乎没什么区别。
两人还是有早安吻晚安吻。
祁钊还是会时不时地安排约会。
下班以后祁钊依然会坐在岑康宁的隔壁,给他投喂零食,只有很偶尔的时候,岑康宁懒得打游戏,就赖在祁钊的怀里。
而祁钊一边看文献。
一边给他按摩脑袋。
日子很平静却又很甜蜜的过着,直到距离两人确定男友关系快一个多月的时候,岑康宁收到一条信息。
“唉?离婚排号竟然排到我了?”
“……”
岑康宁看着手机上的提醒,旋即揶揄地看了眼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怎么说男朋友,民政局要我们去领离婚证,去不去?”
祁钊很久没做出决定。
之前两人虽然签订了离婚协议。
但因为现在离婚冷静期的缘故,其实到现在也没真的领离婚证。
其实祁钊内心很复杂。
一方面,他非常排斥跟岑康宁领离婚证,一想到那个瞬间,那个场景,就下意识地觉得抗拒。
但另一方面。
两人已经重新开始。
祁钊现在的身份是岑康宁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