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
感受到了话中的轻佻之意,许姈骂去。
就算他们什么都做过了,但被这么盯着,还是很不舒服。
等霍驭邦喝完水,她将手中的合同递到了他身前:“关于你的赌约,还有我们后面房事的时间,我都拟进了合同里,如果没有问题,请签字,按手印。”
霍驭邦接过合同,但还是在看她。
许姈没触碰他的眼神,机械地背诵条款:“《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四百九十条当事人采用合同书形式订立合同的,自当事人均签名、盖章或者按指印时合同成立。”
办公室光线过暗,霍驭邦看字有些难受。
他先走去了窗边,拉开了一扇百叶窗帘。
中午的阳光很烈,刺得许姈眯紧了眼,再缓缓睁开时,她见霍驭邦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充裕的光线裹住了霍驭邦大半个身子,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看得出他有在认真审阅合同。
忽然,他津津有味的笑了几声,然后跷起腿,宽阔的背往真皮上一靠,手指夹着纸张:“一周一次,一次40分钟?”
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许姈不悦地皱眉:“怎么了?不合理吗?40分钟还不够吗?”
霍驭邦没吭声,只轻声笑。
许姈被弄烦了:“那件事无非就那么几个动作,来来回回,时间久了也没意思啊。”
霍驭邦又盯了她一会,然后将合同放在了大理石茶几上,抬起眼看向她:“嗯,许律师要是ok,我也ok,我一会签好字,按好手印,让闻尔拿给你。”
就是怕他这种老奸巨猾的人会耍诈,所以许姈才想签合同来保护自己。
不过,他一点异议都没有,反而更让她恐慌。
“不信我?”霍驭邦动了动眉梢,“要不要给许律师再盖个公章?”
“不用。”许姈摇头。
办公室里骤然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霍驭邦起身,站在同许姈只有一步之遥的位置,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她还真没这么怕过一个人。
霍驭邦手伸向了她的衣领,饶有趣味的将散落的衬衫绸带,轻轻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不过,许律师能同意赌约,很有魄力,我欣赏。”
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明明很温柔,但许姈想到的全是这双手做的淫秽事,她用力的扇下去,紧盯他:“虽然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敢和我赌,但是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离婚的机会,况且,”她笑得傲慢,“我一定稳赢。”
霍驭邦将双手收回背后,笑着点点头,神色自若,依旧捉摸不透。
事已经说完,许姈准备回自己的楼层,不过,刚走到门口时,那只高大的身躯紧跟了上来,从墙上的影子里,她看到一只手臂朝自己伸了过来。
她紧张得心抖,本能地急了:“霍驭邦,一周一次不是指的今天,而且我不在办公室里做。”
可霍驭邦的手却只是落在了门把上,淡着声说:“许律师,我去楼下的日料店,要一起吗?”
从恐慌变尴尬,许姈只想迅速撤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