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颐:“你啊,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后面都是“谢式”教育,多是围绕备孕展开。
许姈将手机拿远,每隔五秒嗯一次,妈妈唠叨十几分钟后,终于挂了。
进了卧室,她气到将手机扔到床上:“霍驭邦你这老狐狸,怎么这么贱啊。”
她家教向来严格,从不骂人,更不说脏字,但这辈子最难听的字眼都给了霍驭邦。
半个小时后,许姈出了浴室,她泡了一个超级舒服的牛奶浴。
她忘了拿睡衣,看到墙上挂着一件吊带,想着家里无人,也锁了门,随手扯下穿上。
她裹好浴帽后,走出了卧室,准备洗个苹果,煎个牛排,然后抱咪咪进屋睡。可能是心情太好,她打开了音响。放着她最喜欢的火星哥,BrunoMars的《LeaveTheDoorOpen》。
厨房里,俯在水池边的高挑女人,性感死了。
百叶窗扯下了一半,能看到迷人的月夜。
许姈跟着哼唱起来,小细腰扭得妖媚。
“啊……”
突然,她大惊失色,苹果都掉到了水槽里。一只高大的身躯整个覆向她的背,是好闻的木调香,低沉磁性的声音扫过她的侧脖,令她头皮发麻:“原来许律师在家都这么穿啊,看来,我应该经常回来。”
许姈跟见了鬼一样,吓到手颤。
霍驭邦穿着浅灰色打底衫,应该是在看书,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银丝边眼镜,外形真能骗人,有几分禁欲的斯文感。
两只有力的手臂撑在水池边,将身前的女人固定住。
许姈根本跑不了,紧张到额头都冒出了汗:“你……你不是说……下周一才回来吗……”
霍驭邦声很轻:“工作提前忙完了,外加今天回来得早,就没特意电话通知你。”
心跳得太快,许姈试图推开他的胳膊:“行,随你,我要回房了。”
但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羊,根本逃不掉。
霍驭邦视线落下,扫过她几乎不蔽体的穿着,手掌覆在了她的身上。
“滚……你滚……”
太下流了,许姈大喊,挪着他的手,但力量终究悬殊。
霍驭邦没说话,只盯着看她。
许姈讽刺一笑:“我们是做过那件事了,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会喜欢你,你不要太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算以后我们拥有正常的性生活,也充其量,只是一对各过各的夫妻而已。”
霍驭邦沉默着,根本没理她的呛话,只将苹果递到了她手边,掂了掂:
“拿着。”
“什么?”
“拿着。”
……
见她半天没动,霍驭邦直接塞到了她的掌心里,然后包住她的手,和她一起洗起了苹果。
他的脸贴在她的脖肩,掌心贴着她手背,前后轻柔地揉搓。
如果没有排斥的硝烟。
这样看上去,他们像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炙热的气息覆在许姈的脖间,怪痒的,霍驭邦轻轻哼笑:“许律师敢和我赌吗?”
许姈真被弄烦了:“你这么爱赌,你可以永远呆澳门。”
霍驭邦这人自我又强势,通常只顾自己的话:“赌,许律师会不会和我表白。”
“霍驭邦,你真的,”许姈真笑出声了,“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自恋,真的恶心。”
“敢吗?”他厉声重复。
许姈忽然愣住,没答。
水声戛然而止。
霍驭邦关上水龙头,将那双小手狠狠一握,脸上的笑难以捉摸:“许律师,你也是当老板的,要有点魄力。
既然如此笃定,又何必害怕和我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