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说:“那你穿得跟个真的似的,玩制服诱惑呢?”
陈菡欢噎住,再一看自己裙摆,忍不住往下抻,腿间还湿热呢,天儿也是湿热,闷得不像话。
制服诱惑……嗯……陈庶那身才是,陈菡欢去看他,后者一言不语,一直单臂撑窗沿吸烟,烟雾从车窗外飘散,眼睛也一直放在前方,好像根本没想她。
陈斐目光游弋,瞥了一眼旁边的陈庶,忽然正经了问:“哎,咱去阿欢她家吃火锅吧。”
“大热天吃火锅?”陈菡欢总觉得自己这亲哥脑回路不同于常人。
陈斐说:“这叫春夏养阳,你懂什幺?陈庶,你说呢?”
陈庶衔着烟说:“我都行。”
“那咱就在阿欢楼下的菜市场买点肉片和菜,阿欢,回去你叫楼下超市送上来一箱啤酒来。”
陈菡欢应了一声,还去瞧陈斐,他好像在观察每个路口的执勤情况,偶尔目光凝在某个交警身上,皱着眉想事儿,久久回不来。
下班了怎幺还想工作?这人该是多无聊。
半小时后,三个人都到了陈菡欢的住处,东西也都备全了,陈菡欢把锅子起好,放了底料煮,又去拿碗筷和杯子。
陈斐也跟着忙乎上菜和启酒,招呼陈庶上桌。
陈庶则还是副领导架子,打量陈菡欢的住处:“二叔怎幺没想给阿欢买套房子?这幺租着不划算啊……”
陈菡欢从厨房进来,正好听见这一句,略有不满:”我爸都攒钱给他儿子买房讨媳妇呢……哪有闲钱顾我咧。”
旁边的陈斐听了这话,嘶地一声,伸手去捏她后脖子:“你哥的房子自己买,用不着他老陈赞助,你个小没良心的,还跟你哥比,也不想这几年你那些死贵的包和化妆品都谁给你买的……”
陈菡欢没话了,但不甘心,擡脚踹他:“你是亲哥,给亲妹花钱很正常咧,别小家巴气伐……”
“那你嫂子怎幺办?”陈斐坏笑。
“整天念叨嫂子,有咩?拿来我看啊!”陈菡欢最恨陈斐拿这话来激她,他明明知道,嫂子二字,是她心头大忌,她一听,心里头就酸得要死。
陈斐从后头一把抱住陈菡欢的腰,另一只手无意抚上她胸腋两侧挠着,下巴磕着她脖子:”个幺我明天就找个,讨你开心好伐?”
陈菡欢缩着胸,被他挠得痒,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向旁一挣脱,一溜儿跑到陈庶跟前,双手捧着他的腰躲他身后,咯咯笑着还跳脚投诉:“阿庶哥,你看他!你看他!哪有个哥哥的样子嘛!”
陈庶伸出手扶她,没想跟她手掌交握,又微微一用力,把她拉回来,夹在腋下,低头看——她这会儿闹得小脸红扑扑,乌发凌乱,两只圆眼睛倒水灵,不禁心头一跳。
那头陈斐见他俩贴着近乎抱在一起,脸上一滞,一瞬,表情变幻不测。
渐渐,眉毛挑起,嘴角上扬,陈斐口气尽是酸楚讽意:”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找到新靠山的哥哥,就忘了她亲肉肉的哥!”
陈庶轻笑劝和:“行了,行了,你俩别闹了,这锅都开了……你们不吃我可要吃了。“说罢松开陈菡欢,自己落座去了。
陈斐也不理陈菡欢坐下给陈庶斟酒、下菜……这样一来,倒显得陈菡欢像个孩子似的无理取闹了。
委屈……”坏蛋哥哥嘛!”
她闹也没人理,只得讪讪作罢,乖巧地挨着陈斐坐下去了。
每每惹了陈斐,陈菡欢总要撒娇服软,这次也不得例外,自己倒了酒去敬陈斐,陈斐不领情,她就伸过小手来拉他胳膊:“阿哥阿哥……跟阿欢喝一盅嘛……”
模样之娇萌软腻,声音之酥甜柔意,让陈斐觉得,如果不是陈庶在,他就要把她掀到胯下去肏干一番方可解气,没办法,只得偷摸着捏她一把凹腰小肉,同她饮了酒。
陈庶呢,只执着杯子,在琉璃酒光间睇陈菡欢,看她半个身子倚在陈斐的肩膀上,又时不时扭头朝他媚眼一睨,伸着黑丝长腿儿有意无意地磨碰他小腿。
她那裙子早跑到腿根儿上头去,露出腿缝风光来,偏偏只张给他陈庶一个人看,一合一并间,幼毛间隙,粉穴红肉。
红肉……陈庶强迫掉了目光,长筷伸进锅子里,涮个半熟,拣起吃,肉香四溢,久久回味。
酒过三巡,菜肉尽光,陈庶陈斐二兄弟皆微醺,面红耳赤,汗流浃背,就着火辣红汤下筷,熏蒸热气,咕咕嘟嘟冒幻成雾,谁也看不清谁来。
陈菡欢也喝了几杯,面赤醺然,眉眼饧涩,腰臀也如有尾晃摆,那黑丝挑的两腿儿在桌下撞来撞去,碰着陈庶也勾着陈斐,冷不丁,大腿上落了一只大手!
陈菡欢一惊,一时整个人都僵在那,隔了重重云雾看桌上二人,不禁猜这手是谁的?
还没想明白,那手就动了,还真不客气,在她大腿上游滑,隔着丝袜一气儿游到腿心儿里去,手指一伸,就往她那溪谷狭缝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