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祁阳带她沙滩晒太阳,脚踩在绵软的细沙里,海浪冲来脚下,手一捞便是五彩斑斓的贝壳。连织最喜欢在这样的下午和他乘坐快艇到私人岛屿上,骑着小电驴在渔村的窄巷穿梭,老板放在街边的月季鲜艳如斯,她兴起抽出一只,用包包抵押在那。
绕过好几圈再来给钱。
手上不时拿着个香草味的甜筒,连织会拿到他唇边让他小呡一口。
偶尔风夹着雨说来就来,各色的电驴瞬间消失在小巷里,他脱下衬衣将两人罩里面,脸上扬着笑跑过两条街。最后索性不跑了,满墙的三角梅迎着雨势开得如火如荼,沉祁阳将她抵在墙根,用力地接吻。
他们浑身都被淋湿了,雨水沿着连织的颊边冲刷过沉祁阳的胸膛,白体恤贴上饱满的胸肌,随着线条起伏。
淋着雨他身体反而更烫了,连织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攻城略地,身体不争气开始发软若不是被大手揽住腰身,只怕早已经滑倒。
唇舌分开的时候彼此都已经气喘吁吁,沉祁阳垂眸盯着她。
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有多迷人,还来不及露出爪牙,湿透脸蛋就如同出水芙蓉般澄澈透亮。男人的气息太烧人了,和他眼神一样,淋雨过后眸子愈发幽深,透着将她折磨得哀哀求饶才有的那股狠劲。
她扣着他的臀已经很用力了,连织正要躲开些,他已经率先撩开她的头发,鼻尖从她耳廓滑到脖颈,深深嗅着。
“不想回去。”他低喃道,“想带你私奔去天涯海角。”
沉祁阳想永远留这。
回到京城他必须是她名义上的弟弟,有家人的场合永远只能旁观另外两个男人带走她。不曾怀疑她身份那会,沉祁阳和全天下作对都无所谓。
可现在不行了,他一天羽翼不丰,所有出格行为都有可能会害她。
连织心里酸涩,因为醋意这些年两人闹过很多次,表面是她在哄他,可次次妥协的都是沉祁阳。
她踮脚,吻上他的唇。
“那就不走,我们这一周都待在这里好不好。”
大雨过境,连织已经拉着他跑出老远。她在这座岛上买了套房子,简单的两层装潢,门关上那刻,水雾皆被挡在外面,湿透的衣服根本不好脱,沉祁阳索性不剥了,手直接从她裙底钻进去,连织大开着双腿跨坐在他腿根,湿透的白体恤里隐约可见他作乱的大手,他连脱内裤的耐心,直接大手勾到边上。
交触和揉捻便让连织呜咽个不停,偏偏这混蛋唇贴在她耳边,恶劣道。
“前两天唤我什幺来着?”
连织咬唇,才不这幺叫他。
沉祁阳也不恼,只吻着她的唇,手指往里钻得更深,感受她的闪躲颤缩,他眼眸愈发幽深黯淡。
“待会求哥哥轻一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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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区已经是一周过后,沉祁阳早年在这里买了几处别墅,都靠近海滩,如今都转到连织名下。陆野和宋亦洲知道连织怕冷,都分别给她购置了几栋住处,两三栋挨着也方便串门。
沉祁阳单手掌着方向盘,将她的手握在唇边吻了下。
“晚上想吃什幺?”
连织恨恨道:“我现在饿能吃得下一头牛!”
这一周她在小岛上被沉祁阳欺负惨了,整个房间全是淫糜的痕迹,她哭得眼睛红肿,啜泣求饶,却还是抵不过他的肆虐。所有声音全被他用吻堵住,她手指发狠挠过他的背脊,只是更加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暴戾。
她撞上一双懒洋洋且餍足的双眼,沉祁阳咧嘴笑道。
“生吞还是活剥,悉听尊便。”
连织才不跟他乱扯,想要抽回的手依然被他稳稳握着。
“我已经叫人送菜上门,炖个牛肉好不好?”
这些年被另外两个男人内卷,沉祁阳居然也学会几门厨艺。
车子开进别墅后花园,本以为安安静静,没想到前厅却亮着,连织下车后,就见宋亦洲衬衣短裤,少有的休闲装扮,拿着水管在浇前院的花。而陆野推着个除草剂几下直接将庭院的杂草清理得一干二净。
两人半句不搭理对方,清理动作却有种分外和谐。
四人目光相撞,沉祁阳脸都黑了。
“不请自来啊,擅闯别人家是怎幺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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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见,男人们的争风吃醋日常。